立法院第9屆第5會期教育及文化委員會第17次全體委員會議紀錄
時　　間　中華民國107年5月24日（星期四）9時至13時24分
地　　點　本院群賢樓101會議室
主　　席　吳委員思瑤
繼續開會
主席（鍾委員佳濱代）：現在繼續開會。本週一、四是一次會，今日議程有三項。

教育部部長吳茂昆及體育署署長林德福列席就「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面臨之問題與對策」暨「教育部主管預算凍結案」進行專題報告，並備質詢。

一、審查
(一)行政院函請審議「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案。
(二)委員蘇巧慧等27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案。
(三)委員柯志恩等17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案。
(四)委員吳思瑤等28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案。
(五)委員張廖萬堅等16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案。
(六)委員鍾佳濱等24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案。（本案如經院會復議，則不予審查）

二、處理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案有關教育部主管預算（公務預算）解凍案16案。
(一)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教育部『新南向人才培育推動計畫』4,000萬元」專案報告，請查照案。
(二)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教育部第1目『一般行政』5,808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三)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教育部第2目『高等教育』30億元」專案報告，請安排報告，請查照案。
(四)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教育部第3目『中等教育』4,60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五)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教育部第4目『終身教育』4,00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六)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教育部第5目『學務與輔導』5,000萬元」專案報告，請查照案。
(七)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第6目『各項教育推展』5,00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八)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第6目第2節『國際及兩岸教育交流』1,000萬元」專案報告，請查照案。
(九)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教育部第7目第2節『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基金』9億元」專案報告，請安排報告，請查照案。
(十)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國民及學前教育署第1目之『一般事務費』10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十一)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國民及學前教育署第2目『國民及學前教育』1億40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十二)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國民及學前教育署第4目『一般建築及設備』20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十三)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體育署總歲出除人事費及法定支出外凍結百分之三十」專案報告，請安排報告，請查照案。
(十四)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青年發展署第2目『青年發展工作』65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十五)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國家教育研究院第1目『一般行政』100萬元」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十六)教育部函，為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決議，檢送「凍結國家教育研究院第2目『院務業務活動』十分之一」書面報告，請查照案。
主席：黃委員、費委員，現在要開始開會，如有任何程序發言歡迎前來登記，請讓本日議事順利進行，今天的議案是關於高教轉型及退場，以及社會非常關切的教育部門預算解凍案，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政策議題，希望各位委員配合，讓今日議事順利進行。各位媒體朋友，大家辛苦了，可否勞煩維持會場秩序，也容主席進行秩序的維持？攝影大哥同仁真的很辛苦，但還請退到後方，確保委員席和官員席進出順暢。
柯委員志恩：主席，稍後有提案說明嗎？
主席：有。主席再複述一次，今日議程非常重要，共有三項，一是邀請教育部部長吳茂昆及體育署署長林德福列席就「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面臨之問題與對策」暨「教育部主管預算凍結案」進行專題報告，並備質詢；二要審查行政院函請審議「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案，包括行政院的院版及蘇巧慧委員、柯志恩委員、吳思瑤委員、張廖萬堅委員、鍾佳濱委員等的提案6個版本要共同併案審查；接著還要處理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案有關教育部主管預算（公務預算）解凍案，共計16案。
主席在會議開始之前，要向所有關切本日議程進行的朋友說明，尤其要向現在正在直播與關心本日會議的朋友說明議程的安排。今天邀請到吳部長進行兩個案子的專案報告，包括法案的詢答以及預算解凍案。要特別說明的是，許多外界的民間團體朋友或是部分在野黨的委員也許會有所誤解，認為今天教育部門的16項預算解凍案可能會偷渡包庇而以包裹處理，所以主席要在此向各位明確地說明，今天議程的安排，一切符合議事程序，也符合慣例。當我們在處理共計16項的教育部預算解凍案時，每一案都會逐案審查，每一筆凍結預算也都會逐筆討論，並不會有任何包裹、偷渡與放水之嫌，請大家一起尊重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委員理性專業問政的權限。
為回應社會對體育改革的莫大期待，在教育部門16項預算解凍案中，就包含了體育署被凍結30%將近13億元公務預算的處理，也因為這個個案廣受矚目，所以我在議程的安排上已特別要求體育署林署長稍後須針對體育改革進行口頭的專題報告，我們會於專題報告之後開放今日登記發言的委員進行法案及預算解凍案的質詢，以上就是今日議程的安排，一切都符合議事程序，也符合慣例，在此先作說明。
現在進行程序發言，每位委員發言時間2分鐘。
首先請王委員育敏發言。
王委員育敏：主席、各位同仁。我不知道吳茂昆部長今天怎麼還有臉坐在教育及文化委員會，上禮拜五大家都看到全教總到教育部去抗議，要求吳茂昆部長下台，因為他違法的事證太多，這是從民間團體射出的第一支箭。昨天我們看到法務部次長蔡碧仲已經公開表示吳茂昆違法，所以吳部長的違法已經過法務部次長的認證，應該就更確信無疑了。
我記得吳茂昆部長曾經在本委員會回答本席，如果他有違法就會下台，請問吳茂昆部長，全教總指出你違法濫權，法務部次長也表示你違法，請問你今天為何還坐在這裡，而不是向賴清德院長提出辭呈下台？我認為吳茂昆部長應該要兌現自己說過的話，既然已經被公然指出違法，就請你下台吧！
其次，吳茂昆既然身為教育部部長，竟然對剛才媒體就當前校園發生的綠色恐怖事件的詢問表示不知道也不瞭解，如此顢頇的教育部對這樣嚴重的綠色恐怖事件完全沒有感覺也不處理，還沒有態度，我們要這樣的教育部部長何用？在此要向蔡英文政府大聲地抗議，在你的執政下，你把台灣的自由、民主、法治置於何地？完全就是踩在腳底下！請問北檢何以淪為政治的打手，約談這些遴選委員？請問調查局可以深入高中約談校長嗎？這是前所未見的綠色恐怖事件，請蔡英文總統務必出面告訴國人，台灣的法治還存在嗎？我們要求吳茂昆部長必須立刻下台，也請蔡英文總統向台大、高中以及這些被政治力干擾的人鄭重道歉。
主席：謝謝王委員的發言。主席要再次懇切地向各位懇求，今天的議案非常重要，有高教轉型的法案，也有大家關切的教育部門預算解凍案，請讓本日議事能順利進行，主席會盡可能地讓登記發言的委員依議事規則發言，但在時間上還請大家控制，很抱歉。
接著請蔣委員乃辛發言，時間為2分鐘。
蔣委員乃辛：教育及文化委員會的程序發言都是3分鐘，沒有2分鐘的。
主席：我剛剛已經裁示了，就是2分鐘。
蔣委員乃辛：主席、各位同仁。今天我之所以要提程序問題，第一是因為部長說只要違法就下台，法務部次長說吳茂昆部長違法，請問部長要不要下台？今天委員會要讓一位違法的部長來詢答，解凍預算並處理未來的高教轉型，但我們焉能質詢違法的部長？這是在藐視我們立法院。剛才吳部長似乎並不曉得蔡碧仲次長說他有什麼事違法，如果法務部次長說某人違法，但某人卻不知道，連自己都不關心自己的話，又怎會關心教育呢？
接著再看這段期間教育界所發生大大小小的事件，北檢調查台大，調查局調查建中，這是什麼現象？身為教育部的主管，部長竟然沒有捍衛校園自主與學術自由，任憑檢調單位進入大學、高中約談和調查。教育部對此不聞不問，歷任的教育部部長從來不曾採取如此的態度與作法，所以我認為吳茂昆真的不適合在今天出現並進行任何報告。
另外，主席剛剛也談到，今天的主題有三，其一是退場，另一是預算解凍，還有一個是體育署的報告，這是3件重大的事情。退場涉及未來私校的退場，事關高教品質與競爭力；解凍涉及到教育部的預算，其中有8項須進行專案報告；體育署的報告則會涉及到未來國際上的體育競爭力。但今天竟把這三件如此重大的案子擺在一起處理，我認為這樣是非常不適當的，所以在此要建議主席，今天如果要處理預算凍結，就只談預算凍結，至於私校退場的事情，就另外再找時間來談。畢竟，行政院就已經通過兩次私校退場了，這會重大地影響到未來高教的發展和政策，我認為這要好好地談，不能僅用今天的10分鐘或幾分鐘就把這三項重大的主題一次詢答完畢，否則就是在應付而不是在考量如何解決未來高教的轉型，因此建議主席將今日的議程專注在預算的解凍上，至於私校的退場就再另找時間審查，謝謝。
主席：謝謝蔣乃辛委員的建議。主席在此說明議程的安排，首先，私校退場條例已送至立法院一段時間了，亦是本會期行政院的優先法案，但因為本委員會的議案非常多，主席能夠排案的時間非常有限，為因應社會各界對私校退場的關心，特別是上上週舉辦了公聽會，實在有必要依教育及文化委員會所開公聽會之與會學者專家的建議，敦請教育部門就法律研修進行完整的報告，所以私校退場條例當然要儘速排案，而且事實上也排得晚了。
其次，有關排審預算解凍案的部分，我也要特別說明，事實上，我們在院會的時候就一直在等待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各部門的預算解凍案可以順利地趕快通過院會的議程安排，以交付委員會審查，但遺憾的是，一直到上週在野黨的朋友才同意讓預算解凍案交付委員會審查，我們等了非常久的時間，從會期一開始等到現在，上週在野黨委員終於同意讓預算解凍案交付委員會審查，所以主席就依職權就大家非常關切的預算解凍各項報告即刻排案，這就是為什麼議程被如此壓縮的原因，還望各位明察主席排案的委屈。如果未來能夠及早付委，我們的審查時間會更多，但是這個會期就只剩這一週和下一週了，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必須排案，且須讓大家嚴格、專業地審查，在此一併說明。
今天我會在法案處理和預算解凍都進行完專案報告之後，預留整個下午，同時也預留我下週的時間可以好好討論這兩個案子，所以請蔣委員放心，我對議程的時間已經有安排。抱歉，主席花了比較多的時間作了議程安排的說明。
蔣委員乃辛：主席，你也知道自己花了很多時間，但對我卻很不公平，我的程序發言只給2分鐘，主席的說明卻……
主席：我剛剛已經給您3分鐘了，因為您剛才質疑主席的排案，而我特別重視蔣委員的發言，所以一定要非常清楚地回應您。
接下來請曾委員銘宗會議詢問，時間為2分鐘。
曾委員銘宗：主席、各位同仁。本席利用時間提出會議詢問，大家都很清楚，吳茂昆部長雖然有重大爭議，但是目前他還是校園的大家長，再講一次，他是校園的大家長。但是最近我們發現建中跟武陵高中遭調查局介入，還有台北地檢約談台大遴選委員會委員等等，然而部長來立法院列席都還搞不清楚情況，至少你是校園的大家長，對調查局也好、對台北地檢也好，都應該要表達強烈的抗議，要抗議！要抗議！部長坐在那裡一點都不像校園的大家長，你有虧職守，難怪大家不尊敬你，你是教育部長，要對調查局、要對台北地檢表達強烈抗議，這才是像樣的教育部長，以上是第一點。
第二點，我昨天在司法委員會質詢蔡碧仲次長，關於整個拔管過程，還有跨部會小組運作等等的問題，他的答復是吳茂昆部長違法不代表管中閔教授可以違法，他的前提是吳茂昆部長違法，部長，你聽清楚了沒有？你上次在這裡提到只要違法你就要下台，蔡次長已經在立法院殿堂上說吳茂昆部長違法，部長，該下台了吧！而且據我的了解，檢調也正在做相關的偵查，部長，你主動下台吧！不要等著人家將你起訴。謝謝。

三、主管機關應查核專案輔導學校教學品質，並協助退場學校學生辦理轉學及補助相關費用。

四、學校轉型應協助教師轉職他校或產業服務，學校積欠教職員工薪資、資遣費及超額年金受償順序優先於普通債權及無擔保之優先債權。

五、學校法人應無積欠教職員工薪資、資遣費等情形下，始得改辦其他教育、文化或社會福利事業，改辦後原設校基金及不動產應予信託。

六、私立學校解散清算後，賸餘財產僅能歸屬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基金或地方政府，維護高等教育投注資源之公共性。
參、委員蘇巧慧等27人、委員柯志恩等17人、委員吳思瑤等28人、委員張廖萬堅等16人、委員鍾佳濱等24人為提升高等教育品質，維護教職員工生權益，輿本部推動立場一致，本部對各該草案之意見說明如下：
一、委員蘇巧慧等27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
(一)有關第三條「私立大專校院轉型係賡續辦理高等以上學校教育，退場係學校法人停辦後解散」一節，與本部致力改善高等教育品質立場一致，惟目前高等教育已呈現供過於求之現象，學校轉型應保有因地制宜調整營運模式；另學校法人退場改辦其他教育、文化或社會福利事業，仍屬非營利事業，亦具有公共性，本條建請併同行政院版草案審查。
(二)有關第六條及第七條「專案輔導學校法人董事會設置勞工董事及監察人」，與行政院版由主管機關加派公益董事及監察人之精神一致。
二、委員柯志恩等17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
(一)有關第十二條「設置由全體學校教職員工生所選出之勞工董事及監察人」，與行政院版由主管機關加派公益董事及監察人之精神一致。
(二)有關第十三條及第十八條「私立大專校院負擔學生就學安置等費用，並得由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基金先行墊付」，與本部保障學生受教權益之立場一致，惟部分學校之財務狀況恐已相當嚴峻，建議得由基金直接補助，建請併同行政院版草案審查。
三、委員吳思瑤等28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
(一)有關第六條及第十五條「主管機關訂定教師介聘、改隸相關辦法，並發給教職員相關津貼及受介聘學校補助金」等節，對保障教師權益之立場與本部一致，惟大專校院教師聘用係各校教評會權責，屬大學自治事項，不宜由主管機關訂定教師介聘、改隸之辦法或發給介聘學校補助金，建請併同行政院版草案審查。
(二)有關第十二條「增置師生代表董事及監察人，且公益董事和師生代表董事人數合計不得少於董事席次三分之一」一節，與行政院版由主管機關加派公益董事及監察人之精神一致。
四、委員張廖萬堅等16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
(一)有關第三條「私立大專校院退場係指學校法人停辦所設私立大專校院後解散」一節，因學校法人退場改辦其他教育、文化或社會福利事業，仍屬非營利事業，亦具有公共性，本條建請併同行政院版草案審查。
(二)有關第十二條「增置由全體教職員工生選出之勞工董事及監察人，且公益董事及勞工董事席次合計不得少於董事席次二分之一」，與行政院版由主管機關加派公益董事及監察人之精神一致。
(三)有關第十五條「主管機關應辦理教職員工失業給付」一節，與本部維護教職員工權益之立場一致，依公教人員保險法規定，被保險人依法資遣而離職退保時，得請領養老給付，建請併同行政院版草案審查。
五、委員鍾佳濱等24人擬具「私立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條例草案」
(一)有關第三條「接管係主管機關解任學校法人全體董事」一節，學校法人如有私立學校法第二十五條規定之情事，本部將聲請法院解除董事長、部分或全體董事職務，建請併同行政院版草案審查。
(二)有關第四條「主管機關應成立私立大專院校轉型退場審議會」一節，因輔導學校經本部長期評估後核列，且已盡力輔導，倘再組成審議會，可能因審議程序耗費時日，造成學校問題更為嚴重，恐危害師生權益。
(三)有關第十三條及第十八條「主管機關接管專案輔導學校改隸為公立學校，並由大專校院轉型及退場基金辦理相關支出」等節，因私立學校改隸為公立學校仍無法解決生源不足之困境，建請併同行政院版草案審查。
肆、107年度中央政府總預算案有關教育部主管預算（公務預算）解凍案16案
本次大院審議本部預算所作凍結預算之決議，提出報告共16案，凍結金額55.52億元，其中專案報告6案，凍結金額52.15億元；書面報告10案，凍結金額3.37億元。懇請各位委員鼎力支持，並同意動支預算，以利業務之推動。
當然最近這兩天大家看到一些學生到中國求學的問題，這讓我們也深刻地感受到我們教育部確實需要反省、檢討一下高教的現況，今天請求各位委員針對解凍案能夠予以支持，因為裡面確實有不少資源是跟高教的運作相關的。
另外，亞運即將在8月舉辦，所以體育署的預算被凍結的部分也請各位委員支持，讓我們能夠順利在今年8月的亞運會為國爭光。以上報告，敬請各位委員惠予支持、指教。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