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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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開會(14時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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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報告全院委員會,我們現在繼續開會,我們也歡迎被提名的蘇素娥女士今天來列席我們全院委員會。
今天下午我們開始審查司法院大法官並為副院長提名人蘇素娥女士之資格以及是否適任相關事項。
我們現在請蘇素娥女士說明,時間10分鐘。 -
蘇素娥被提名人主席、各位委員、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我是蘇素娥,今天以大法官並為副院長被提名人的身分到立法院接受各位委員的審查,深感榮幸,同時也覺得責任重大。我現在就個人的學經歷、專業表現、司法改革主張人權理念,以及對擔任大法官並為副院長的期許提出口頭報告。
我出生於臺北市萬華區,父母親是從嘉義縣六腳鄉北上尋找工作機會的務農者,母親在傳統市場擺攤。求學過程蒙師長照顧,領取獎學金,順利完成學業。課餘經常至市場幫忙照顧攤位,在國中時候獲孝梯楷模表揚。因為我的個性明朗,具正義感;所以我大學聯考志願全部都選填各大學法律系,如願進入臺灣大學法律系就讀後,受教授、同學及社會氛圍的啓發,開始關心人權保障及憲政發展相關議題,並積極參加社團活動,至偏鄉服務,協助並同理弱勢。
我從民國81年10月8日起,分發臺灣士林地方法院服務開始擔任法官,大部分的時間辦理刑事案件,也曾辦理民事及家事案件,並同時兼任司法院職務法庭法官,所以我的審判經驗豐富而且多元。於個人承辦案件中,如果有適合的案件會闡述人權保障、憲政原理原則。曾有判決收錄於王澤鑑教授案例研究的教科書中,或經大學研究所選為實務研討案例,並有多篇被選為最高法院、臺灣高等法院可供參考之判決,我的裁判品質是有獲得肯定。民國89至90年間,我前往美國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進修,一步一腳印,滿懷感恩!
除了審判經歷外,我很幸運有機會歷練司法行政工作,擔任司法院刑事廳長及士林地院院長,推動並實踐與人權保障相關之法案。例如:推動刑事妥速審判法立法、修正刑事訴訟法關於「偵查中羈押審查程序之強制辯護及閱卷制度」、「完善被告之卷證資訊獲知權」、「科刑辯論及被害人陳述意見」,並修正再審制度,完善特別救濟程序,增訂「限制出境、出海」篇章、「被害人訴訟參與」章節,以及刑事被告科技監控相關規定。
此外,我也負責草擬國民法官法草案,積極辦理全國各法院實務模擬法庭活動。在整個司法行政的歷練過程中,我努力貫徹憲法對於人民基本權的保障,並增進人民對司法的瞭解與信賴。
經審判實務與司法行政的雙重歷練,我瞭解到獨立、公正,專業而有效能的司法,是人民對司法改革最深的期望。然而,目前法院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我們正遭洪水般鉅量的案件淹沒,依司法院民國112年統計年報,過去10年收案量增加29.48%,未結案增加111.13%,法官及相關司法人員長期過勞,人才大量流失。社會變遷快速,司法改革議題越來越複雜,但人民對司法改革的期許卻從未停止。未來,如蒙大院委員同意讓我擔任大法官並為副院長,我將輔佐、協助司法院院長,關注以下的議題:第一,捍衛審判獨立,以公平正義為司法核心價值。相關民調及研究顯示,人民對司法最深切的期待是司法獨立與公正裁判。因此,致力維護審判獨立環境,避免外來的干預及壓力影響審判,實現公平正義,是人民的期待。未來,將持續推動國民法官制度,使司法更加公開、透明,同時務實調整訴訟制度,維護獨立及公平審判的環境。第二,建構專業有效能的司法。我們會盤點整體司法資源,細緻分配人力,有計畫培養優秀審判及司法行政人才、團隊合作、跨域整合,並統一法律見解,精緻量刑,提高裁判的安定性及可預測性。第三,進行司法減壓。以目前司法實務的過勞現況,司法改革需要更多資源的投入,法官及相關司法人力均需有效增補,並研議防止濫訴,簡化裁判書類,推廣訴訟外紛爭解決機制,優化案件及行政流程管理,並透過實用科技工具,減少不必要的勞力、時間及費用,同時強化司法同仁身心健康的關懷措施,增加司法人員互動成長的空間。第四,連結國際,司法交流。因為數位時代,各種法律爭議,無遠弗屆,跨國存在。我國有穩健的司法體系,也面臨其他國家相似的司法困境,可與其他國家法院建立穩定的合作與交流,開拓國際視野,提升專業能量。
最後,我想表達:大法官是憲法的守護者,憲法保障人權、維持憲政秩序的價值與理念,值得我們世世代代去捍衛。我來自基層,從事審判工作多年,依據憲法、法律,超出黨派,獨立審判,對我來說是生活的一部分。我所經歷的每一個審判個案,都是別人的生命故事,人生經驗的累積讓我可以瞭解人民對國家、對司法的期許是什麼。如能獲得大院委員同意擔任大法官並為副院長,我會始終如一,依據憲法,獨立審判,以保障人民基本權利,維護憲政秩序為職志。同時,將以過往累積之司法行政經驗,輔佐院長推動司法行政業務,扮演一個稱職的大法官並為副院長角色。敬請各位委員指教,謝謝大家! -
主席謝謝被提名人的說明。請回座。
報告全院委員會,現在進行委員詢問,每位委員詢問及答復時間為20分鐘,採即問即答方式進行,如有詢問的委員不在場,我們視為放棄。
第一位陳亭妃委員之詢問以書面提出,列入紀錄,刊登公報。 -
委員陳亭妃書面詢問
案由:本院陳亭妃委員,茲針對按《中華民國刑法》第51條第5項之規定,我國現行刑法及其特別法原則上須遵守「宣告多數有期徒刑者,於各刑中之最長期以上,各刑合併之刑期以下,定其刑期,但不得逾三十年」之規範。惟此是否影響刑法嚴懲犯罪之成效,並間接影響各級法院量刑心證,司法院應跨部會通盤檢討現行量刑及相關刑事政策,以達成刑法及其特別法之立法目的。
說明:
一、依《中華民國刑法》第51條第5項之規定,「宣告多數有期徒刑者,於各刑中之最長期以上,各刑合併之刑期以下,定其刑期。但不得逾三十年。」,我國刑法及其特別法原則上均須適用此規定。惟考量現行各項罪名其刑度因修法均有增加之趨勢,且鑒於社會情勢之變化,犯罪態樣與組織結構、手法漸趨複雜,顯有具體依照個案違犯情節輕重課予相異刑度之必要。
二、然按第51條第5項之規定,無論被告違犯情節輕重、成立罪數為何,倘宣告刑最重刑度未達死刑或無期徒刑,最重應執行刑即為30年。此對於犯罪情節重大且反覆實施犯罪之情形顯難生遏阻與嚴懲之效果,且對於社會重大矚目之犯罪類型諸如詐欺犯、妨害性自主犯罪、兒少犯罪等,其應執行刑往往明顯過低,有違民眾法感情,亦對於反覆實施犯罪者有犯罪成本代價過低,有恃無恐之情形產生。
三、另,考量量刑範圍必定影響刑法嚴懲犯罪及矯正目的之成效,並間接影響各級法院量刑心證,司法院應跨部會通盤檢討現行量刑及相關刑事政策,並研擬是否修訂相關法規,以達成刑法及其特別法之立法目的。本席要求貴單位於三個月內提交相關書面報告至辦公室。 -
主席接下來請王鴻薇委員詢問,張啓楷委員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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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詢:王委員鴻薇: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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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14時39分)謝謝主席。請被提名人蘇素娥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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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麻煩請被提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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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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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你好。在您的自傳裡,提到您曾經擔任過司法院刑事廳廳長,也擔任過士林地方法院院長,你自己也說你審判很多案件,但是最近臺灣社會對於司法到底是不是公正?到底有沒有雙標?到底能不能保護好人?仍存在非常、非常大的疑慮。前兩天在新北市土城,一個有家暴案的男子當街殺了他的妻子跟他的小姨子,而前一天才在法院申請了保護令,大家舉國譁然,這個保護令根本沒有辦法保護被家暴的對象,而讓他當街慘死。另外在前一陣子,臺灣因為詐騙橫行,豐原一家五口被詐騙而死於非命,最後在整個調查的過程裡面,其中一個重要的涉案人以15萬元交保,所以臺灣社會就說,難道一條命只值3萬元嗎?接連的這些事件,我想請問一下被提名人,您也是相關的法院經驗非常豐富,不管是這個家暴令隔天立刻慘死街頭,或者是一家五口被詐騙,最後15萬元交保,您覺得在司法上面是不是有什麼樣的疏失?或者跟社會的期待在事實上距離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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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委員提問。委員的第一個問題是關於家暴令的部分,家暴法在民國87年通過,當時整個大陸法系國家中第一個有家暴法的是中華民國,家暴法的施行,關於保護令的部分,必須有很多單位的配合,法官裁了保護令之後,譬如社政、警政都要相互的配合,現在還有社工要介入,當然這個案子很不幸,我們感到非常的心痛,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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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這個案子在司法上面有沒有疏失?或者有沒有要精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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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法官在裁保護令,經過適當的調查,如果看時間的話,是還在合理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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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所以你認為是合理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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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就裁定保護令的部分,但是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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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這就是我們在質疑的,司法到底能不能保護好人?每一個人都認為他在那個環節裡面做了應該做的事,但最後的結果就是悲劇發生。請問最近我們常常在討論的就是檢察官聲請羈押,到底要不要交保?交保金到底是多少?最近有非常多的討論,我剛剛提到豐原五口15萬元交保,但是另外一個案子就是因為有一個粉絲專頁的小編,他把幾個檢察官的照片秀出來做了一個哏圖,說「命債命還」,結果就羈押禁見。大家覺得詐騙造成五口之家全部死於非命,以15萬元交保,另外這個案件檢察官當然會不爽,然後就羈押禁見。
過去還有太多的案例,如挖眼12萬元交保,還有很多共諜案以20萬元交保,或者最近也發生一個案子讓臺大醫院面上無光,就是臺大的名醫涉性侵案以40萬元交保。你不能不說他的社經地位很崇高,他隨時可以離開臺灣,然後棄保潛逃,讓臺大醫院的院長都禁不住大罵這個潛逃的性侵醫生。我講到這麼多的案例,更不要講之前好幾個比如那種百萬賭王一樣交保之後棄保潛逃。
所以請問一下,我們社會都在問,法院以檢察官來說,他要開羈押庭的時候,交保或者羈押的標準到底是什麼?我們看起來是變得非常混亂啊!只要覺得有本事、有辦法的,可能幾萬甚至上百萬交保,這對他們來講是九牛一毛,交保之後他就棄保潛逃了。但是我剛剛講,比如像這個小編這樣子對檢察官,檢察官不爽,最後到了被羈押禁見的狀況,連交保都不給他交保!所以我不曉得法院系統有沒有去討論過這樣一個羈押的標準到底是什麼?交保的條件又是什麼?該交保不交保,該羈押不羈押,有沒有這樣的狀況? -
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委員提問,委員提到豐原五口的案件應該還是在偵查的階段,偵查的階段它的事實是浮動的,我們不曉得檢察官手邊掌握的證據到什麼程度,所以就這個部分還沒有到院方,我們也沒有辦法做出比較真切的評論。至於其他的案件,如果檢察官聲請羈押的時候,我們法官會根據法律的規定,就相關的要件一一審核之後做最後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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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被提名人,您是被提名為司法院副院長,我剛才也聽到,如果你能夠當司法院副院長,你有一些想法與做法,可是老實說我們看不到你們對於司法的公平正義還有標準,目前社會大家覺得非常失望,跟期待落差很多,你們想要做出什麼樣的努力?我剛才講的,以交保這個標準,我們看得「霧煞煞」,應該去羈押的,你不羈押,該交保的,你不去交保。
另外,你也特別提到希望能夠追求審判獨立,我想請問,你知道社會民眾大部分認為我們司法沒有審判獨立,我引述一個美麗島電子報的民意調查,針對司法的部分,竟然有高達將近六成的人認為現在的賴政府是介入司法的,有將近六成、59.3%的民眾認為司法在選擇性辦案,您同不同意?您覺得民眾這樣子的看法,跟你認為的是不是有落差?而你是不是也因此希望要去爭取所謂的審判獨立? -
蘇素娥被提名人跟委員報告,就我的同事,在我工作的環境,我們大部分的法官都是兢兢業業、獨立審判,這個是沒有錯的。您剛剛提到交保的標準不一造成大家很混淆,事實上就是個案的情況不同,我們比較難以量化,可是我們會利用各種機會跟教育的場所,提醒法官應該注意的事項。民眾對於司法有很高的期待,這個我們了解,或許我們做得還不夠,我們會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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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那現在的審判有獨立嗎?就您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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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就我所了解,就我自己來講,我覺得審判獨立就是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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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這是你個人,但是大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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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法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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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不然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民意調查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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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覺得我們跟民眾之間可能還需要更多的了解跟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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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你們每一個案子就是一次的溝通,這麼多的案子累積下來,民眾的感受就是如此。另外,今天是大法官審查,我要請問您,因為您也是推動國民法官的推手之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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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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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大法官做出113年憲判字第8號解釋,對於法院要判決死刑要採取一致決,事實上引起社會極大的爭議,認為這是實質廢死,而這跟國民法官推動有沒有相扞格的地方?當時為什麼要有國民法官?就是很多人都認為有很多恐龍法官,對於社會或者民眾的期待,民眾認為司法應該要保護民眾、保護好人、嚴懲壞人,事實上那個差距太大了,所以才因此要推動國民法官。我想請問一下,如果按照大法官的解釋,整個死刑的判決必須要一致決,你認為應該是一致決就可以推翻國民法官判死嗎?如果國民法官認為他應該判處死刑,但是因為現在大法官的解釋是必須所有專業的法官要一致決,那是不是國民法官的判決就輕易地被推翻,您贊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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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跟委員說明,113年憲判字第8號判決的聲請案件裡面,沒有一件是實行國民法官程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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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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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所以這個判決效力的射程距離並沒有包含到國民法官案件。國民法官案件的評議有特別規定,一般案件量刑是二分之一,如果是死刑判決是三分之二,大法官在這個判決裡面有特別提到說,如果是國民法官判決的話,也只有職業法官的3票要一致,其他部分還是維持原來三分之二的方式來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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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所以它不應該涵蓋國民法官的案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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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應該是它的射程距離沒有到國民法官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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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我討論到這裡,其實我們對每一位大法官都很在意的,就是在上一波的大法官提名裡面,7名大法官都有參與一些廢死的行動,或者是在文章論述裡面支持廢死,我請問一下被提名人,你支持廢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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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的立場是這樣,就是我覺得廢死這件事情,不應該是非黑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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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不應該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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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並不是非黑即白,就是只能夠有單一的選擇,它應該是一個過程,然後也可能在我們大法官的解釋裡面,事實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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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我是問您個人,您個人贊成廢死嗎?您支持廢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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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請委員聽我說明完。大法官113年憲判字第8號判決認為死刑是合憲的,我自己擔任法官,我的眼中只有法律跟證據,如果依據法律跟證據這個案子應該判死刑,我就會本於確信來判死刑。
事實上在113年憲判字第8號判決的三十幾個案件裡面,其中有一個案件是我曾經審理過的,理論上我是應該要迴避這個案件。 -
王委員鴻薇我覺得你有點在迴避這個問題。那我直接請教你,你是不是曾經捐款贊助廢死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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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曾經捐過2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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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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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因為就是朋友來募款,他們覺得年底有需要款項,所以我就捐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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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單純只是因為有人跟你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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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朋友來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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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所以這不牽涉到你個人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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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朋友來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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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或者是你支持廢死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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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應該這樣說,我的立場是法官,根據法律跟證據來做判斷,事實上我也有判過死刑的案件,就是依照當時的法律做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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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你的意思是說你自己曾經判過死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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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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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好,我想再請教一下,我們現在在立法院,因為有廣大的民眾在網路上,大概有14萬的民眾訴求、陳情,尤其是前陣子大家知道的剴剴案,民眾認為凌虐幼童致死應該判處死刑或者無期徒刑,而行政院遲遲沒有提出法務部版本,因為之前他們是反對的,所以國民黨的立法院黨團提出了刑法第二百八十六條的條文修正,對幼童凌虐致死最高可以處死刑或者無期徒刑,你認為這樣的修正會違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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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法定刑要不要定死刑這件事情是立法形成自由,凌虐幼童致死,或者是凌虐殺害幼童,又或者犯意直接層升到殺人罪直接判殺人罪都有可能,如果經過大院的討論,覺得應該要將法定刑升高到死刑的話,這個部分是立法裁量自由,不過我想要提醒相關權責機關應該要做一個比較好的比對,就是相類似的刑罰,刑度是不是可以做比較,不要差異太大,否則會造成罪刑不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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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所以如果今天修正這個條文的話,你個人不認為有違憲之虞,因為我們現在很可怕,行政院只要認為我們修正的是他們沒有版本的,他就認為是違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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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現在應該是說單一死刑比較沒有辦法,就是比較難通過憲法的檢驗,但如果是有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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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我剛剛講到第二百八十六條,我沒有講其他的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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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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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所以這個部分你認為沒有違憲之虞,好。
另外我請教一下,我們立法院之前曾經提出,針對反對廢除死刑舉行全國性的公投,但是被中選會駁回。我想請問你,因為你回答我們各黨團的問題裡面,你也認為重大政策立法院是可以提出全民公投的,但是這個案子竟然被中選會駁回,你認為中選會駁回立法院所提出來的反廢死公投適當嗎?有沒有違憲之虞? -
蘇素娥被提名人跟委員說明,重大的議案可以進行公投,這個大法官已經有解釋過了,然後在公投法的第二條,這個部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中選會就公投的提案有沒有實質的審查權,這個確實是有不同的意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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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你認為有實質審查權嗎?對立法院有實質審查權嗎?按照大法官之前做出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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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大法官的解釋是說可以提重大議案的公投,但是議案的內容是什麼,可能也要符合相關規定。第二條同時有規定到一個問題是,除憲法規定外,基本上公民投票可不可以投憲法的議題,這個可能會比較有爭議,因為它有一個除外的規定,如果是就憲8的部分,因為大法官已經作出解釋,它的效力相當於憲法,所以要推翻憲8或是……它詳細的內容,我不是那麼清楚,但如果是跟憲法議題有關的話,是會違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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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我覺得被提名人又認為整個大法官釋憲是完全、無限地膨脹,當時還有大法官認為法官不用屈從民意,但是另外一方面賴總統也講,對於有爭議的時候,要用更大的民主來解決啊!其實立法院就是民意機關,民意機關提出來的公投案你還是不准,那我們就用更大、更大的民主來解決。如果按照被提名人所說的,那麼憲判字第8號已經說死刑要一致決,而這樣就不能夠做全民公投的話,這就是漠視更大的民主、漠視民意,不是嗎?這不是把大法官……難怪大法官說,我可以不需要屈從民意,所以大法官好大喔!
我們剛才一直在討論,從一開始我們整個質詢,我的重點就是在於現在的司法到底能不能讓人民信服?我們的司法到底能不能保護好人、嚴懲壞人?它能不能成為社會公平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如果它不行的話,我剛才看到前面的幾個例子,當街慘死的也好,或者詐騙一家5口死掉的也好,我們有這麼多、這麼多案件,而這麼多的被害者或被害家屬只是因為大法官一個偏頗……然後它根本就違憲,而且你說死刑本來就合憲,但是你做出了這個大法官的解釋,變成實質廢死,空有其名,但是沒有辦法判處死刑的時候,難道人民不能夠決定嗎?被提名人。 -
蘇素娥被提名人整個司法改革最後一樣是要走到司法為民,最早的司法改革追求的是審判獨立,但是後來,我們現在主要的基調是司法為民,所以剛剛委員所提到的,就是要以人民的想法為依歸,這個我都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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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這個你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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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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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我們司法還是要以人民為依歸,怎麼讓人民信服,讓人民得到保障、得到保護,才是最高指導原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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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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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你同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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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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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另外請教一下,你認同中華民國憲法有權及於臺澎金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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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這個大法官以前有解釋過……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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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沒關係,Yes or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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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政治問題是沒有辦法釋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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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所以你沒有辦法回答中華民國憲法是不是及於臺澎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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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當然是及於臺澎金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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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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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對、對,但是這個問題應該不能拿來釋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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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委員鴻薇你不要像賴總統那種史觀喔!賴總統認為說什麼臺灣沒有參與制憲,聽起來好像一副這部憲法是不應該及於臺灣的。對,這是一個政治題,但是如果我們的大法官不能忠於憲法的話,我們會覺得有很大的質疑,好不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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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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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好,謝謝。謝謝王鴻薇委員的詢問,也謝謝被提名人的說明,謝謝。
接下來請登記第3號張啓楷委員詢問。吳思瑤委員請準備。 -
質詢:張委員啓楷: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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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15時1分)謝謝韓院長,請副院長被提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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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麻煩被提名人再次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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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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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副院長被提名人好。你擔任過行政廳的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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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刑事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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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對,刑事廳的廳長。刑事訴訟方面你是專家,對不對?我先請教一下,關於限制出境、出海的相關規定,是在刑事訴訟法裡面的第幾編、第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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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很抱歉,我記不起這個數字,不過它一整章當時是我在的時候修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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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在刑事訴訟法裡面,關於限制出境、出海的相關規定是在第幾編、第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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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就是數字我記不起來,但是我知道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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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是你自傳裡面寫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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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是、是,那一整章是我修的、增訂進去的,只是那個數字我記不起來,大概是從第九十三條左右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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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所以你不曉得是在第幾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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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數字記不起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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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來,我給你看一下。這是掛在總統府的網站上面,也是你送到立法院來審查的自傳,你說你負責推動跟增訂「刑事訴訟法第二編第八章之一限制出境、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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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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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是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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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現在可能要翻一下法條會比較清楚,就是那一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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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是你重要的政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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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謝謝、謝謝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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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你竟然不曉得它在第幾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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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不是……我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有打錯字或什麼。委員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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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有點令人訝異喔!因為這算是你重大的政績嘛!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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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是,可是數字部分可能真的比較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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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你是刑事廳的廳長,這是你長久推動的,而且這是你送過來的自傳,也送到總統府的!最嚴重的是什麼?不只你現在不曉得,你的自傳還寫錯耶!這個規定是在第一編!你送到總統府、送到立法院,立法委員審查的竟然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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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很抱歉,可能是誤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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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是你寫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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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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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誤繕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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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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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而你竟然還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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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記得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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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副院長被提名人,在這7位被提名人裡面,我看你的資歷算是排在前面、很完整的,可是連這個自傳都寫錯,而且還不記得是在哪個位置!這是很大的扣分耶!這幾乎要死當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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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記得第九十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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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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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記得條文,謝謝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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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回去馬上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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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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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是一個認真的態度,大法官應該是要認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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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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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第二個,你要非常尊重立法院的審查,不要連送來的資料都是不對的,我還要回去查,還找不到!這是你的專長!這扣分扣太多了,這是對我們立法院審查的不尊重,事實上也是對你被提名為大法官被提名人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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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誠摯的道歉,應該是誤繕,打字的時候就是誤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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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被提名人,我們再看一下,上次你們來拜會的時候,我特別提醒你,我說我們辛辛苦苦非常詳細的做了問卷,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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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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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請你要詳實而且要儘快的填寫,我們是26日給你們,對不對?你什麼時候送回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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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記得是……就是禮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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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我禮拜一才接到,我在兩天前才接到你的回復,這是對我們審查制度的尊重嗎?我們為什麼辛辛苦苦要做問卷,這是我們的職責,也是你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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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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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你被提名了,我們要很清楚知道你對很多事情的看法,你要有立場、要有主張,對不對?結果你在前天才給我們,這時間不會拖太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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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們一起應該是星期五的下午,可能剛好是周末假日的時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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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拉得太長,26日給你,到前天才回來。另外更嚴重的就是你的回答很多都是實問虛答、顧左右而言他,我們看不到你的立場跟你的內容,甚至在第二問的時候,大家看一看,我們的十個問題,第二問的時候,問題跟你的答案,文字大概差不多;第七問在問你不適任檢察官的問題,這有沒有侵犯到人權、有沒有不正訊問?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你剛剛在報告還有答詢的時候,一再強調你非常關心人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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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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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麼重要的問題,題目473個字,你回答了430個字,為什麼會這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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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我現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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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是在敷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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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沒有,跟委員報告,我可以口頭補充說明嗎?因為檢察官的部分,畢竟我長久是在審判體系,所以檢察官的部分其實我們確實是比較不了解的,但是我知道法院組織法的部分,檢察官的職務監督人根據規定可以做哪一些職務監督,然後他也準用到法官法的一些相關規定,就是檢察官評鑑等等,所以我是引用了這一些條文,說明現在有相關的規定處理檢察官的違法失職,然後這個規定在那裡,但是委員覺得執行起來好像不太有效,這個應該是權責單位要去檢討執行的問題,因為是檢察官的部分,我們審判體系確實是比較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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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對。被提名人,你一再強調你是長久以來非常尊重人權、注意人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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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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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結果這段時間的不適任檢察官裡面的不正訊問,或者是羈押的問題,這是憲法第八條明文規定要保障人權,也是你長久在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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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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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結果你回答這樣短短幾個字,我看不到你很明確的立場跟堅定的立場,我們在投票的時候,這一題要幫你加分還是扣分?當然扣分啊!最重要的是十個題目,我剛才講你是所有七個被提名人裡面,資歷算是幾乎最完整的,這是加分,結果你的問卷裡面扣分滿滿,幾乎是死當的一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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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跟委員報告,關於不當詢問的部分,我有特別引用了刑事訴訟法第一百五十六條,它事實上就是在處理不正訊問的問題,它提到的是被告自白一定要有任意性,不能夠在強暴、脅迫等不正訊問的方法之下陳述。所以您提到的不正訊問,我特別提到了刑事訴訟法第一百五十六條的規定,如果檢察官引用這樣不正訊問的供述當作證據的話,在開庭的時候,這個資料是會公開的,在開庭的時候,法官經過調查之後,他可以認為這個不具任意性,把這個證據排除;不正訊問的部分,後來經過調查,如果確有其事,警方或者是檢察官可能都還要面對相關的責任,根據事證或情節,他可能有責任,有民事、刑事或者是行政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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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我們題目裡面提了很多針對這段時間受到不正訊問的、侵犯的這些事情,你都沒有明確回答,我們甚至還特別問你偵訊的內容是不是應該公開?你也不回答,有太多該回答的東西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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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其實有回答,就是偵訊內容是卷證的一部分,起訴之後,它自然就會在法庭上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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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被提名人,上面的第二問,我們特別提到憲訴法的修正,詳細說明了我們這次修正的重點,連全世界相關的資料都寫了,我們特別請教你,要你明確表達意見,有沒有如賴清德總統在公布法律時加註的批示「容或有妨礙憲法法庭正常運作,侵越司法權力核心範圍,及破壞政府體制分立制衡之憲政爭議」?但你的回答卻是短短一句話。我先明確跟你講,現在我舉的例子只是其中一部分,這十題下來,你跟其他七位被提名人的回答相較,幾乎都是相當少的一部分。第二點,你都是實問虛答,基本上在我們審查的過程中,我們沒辦法很清楚的看到你的主張,對不對?我們為什麼要做問卷?就是希望你把你的主張說明清楚,我們有十問,每一問的立場要非常清楚,我們了解了你的立場和主張之後,才能夠投下同意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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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謝謝委員,委員,這個部分我也可以口頭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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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方面真的要補考啦!好,再來看看,你現在要被提名為副院長,然而這段時間臺灣民眾對於司法的滿意度跟信任度非常低,我們看一下美麗島電子報4月底的調查:政府有沒有選擇性辦案?將近六成;政治力有沒有介入檢調機關辦案?將近六成;政治力介入了司法案件,也將近六成,你現在要當副院長,對不對?為什麼臺灣民眾對於司法的不滿意度會這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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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臺灣民眾對司法的信賴度不高,我們確實有要深自檢討的地方,當然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我覺得我們還要更加加強與民眾的溝通,然後我們自己就是要做到如同我剛剛提到的,必須把公平、正義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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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我們要投票給你,那你怎麼讓我們的司法信任度跟滿意度可以升高?你要做什麼事情?今天早上院長被提名人說他要痛加檢討,如果要投票給你,你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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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剛剛已經提到,我們了解人民對司法的鞭策跟期待是很深的,而且不會停止,所以司法改革的腳步也從來沒有停止過,我們一定會再加強相關的……譬如我剛剛提到的,每一個法官要把公平、正義的精神當作他最重要的核心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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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被提名人,我們來看一下你以前的經驗,你當過刑事廳廳長,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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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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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任期是民國105年11月21號到109年2月2號,你上任前,大家對於法院法官的不信任度是高的,有48.5%,可是在你上任之後更高,隔一年還更高,當然這不能只怪你一個人,可是我們也沒有看到你的承擔、你的改革,所以你要加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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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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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要加油!擔任副院長之後,真的是百廢待舉,現在更嚴重的是,連大法官都不被信任了,從這次的國會改革,一直到實質廢死這個事情,大法官本來是高道德、高標準的,對不對?但現在很多人在馬路上都會跟你說大法官搞不好都已經變成政治打手,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事實上,我們投票給你,相信全國民眾要看的就是你的擔當、你的獨立性跟公正性。有一個發生在你跟你家人的案子,就是未據實申報的問題,我們看一下這個案子,一共有24筆沒有據實申報,我看後來監察院處分確定的金額高達22萬,一共有24筆。監察院的處分書裡面直接寫受處分人應該依照規定據實申報財產,可是在申報102年12月31號財產的時候,就應申報之財產項目沒有據實申報,配偶是你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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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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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存款有9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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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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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股票5筆、基金受益憑證10筆,怎麼會發生這麼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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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跟委員說明,謝謝委員給我這個機會說明,這件事情困擾我也很久了,這個事情是發生在102年,102年的時候,當時的財產申報是用人工查詢、手工登錄的,我配偶給我的資料確實有遺漏,他確實有遺漏!剛剛委員提到存款的部分,我們被查出來,他本來常用的就是那3個帳戶,但是後來查出來的有14個帳戶,我們自己都嚇到,有一些可能已經放很久沒有用,所以你剛剛提到好像有11個帳戶沒有報,沒有錯,因為我們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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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被提名人,後來監察院說,經過受處分人陳述申報不實之理由,他說不足採信,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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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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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他認為是故意申報不實。我先給你看一個,你應該認得林子儀林教授,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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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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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我們看一下,林子儀林教授是在2007年,他跟你一樣被提名為副院長的提名人,一樣的狀況,他也是配偶的財產申報。他的狀況是什麼?他是主動發現,他坦承疏失了,然後他的金額比你多一點,有3次股票交易虧損,他是已經信託給證券公司全權去處理了,他後來做了一個決定,婉拒了司法院副院長的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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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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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你這邊看起來金額比他少一點點,可是你是動態的,而且是存款,這看起來……然後監察院也認為不採信你,看起來有點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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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跟委員報告,監察院後面寫的是說,他認為我是不確定故意,他認為我的錯是在我沒有竭盡所能去發現配偶的財產,我的配偶就這個部分已經誠摯的跟我道歉,確實他提供的資料是不夠完整的,我們在被發現這件事情之後就立刻做了補正,然後也繳了罰款,我們沒有再做任何的訴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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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林教授因為這樣子婉拒了副院長提名,你是說你的先生已經有道歉了,你要不要利用今天在立法院公開的審查,公開跟民眾道歉?因為大法官是高標準、高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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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我誠摯的道歉,而且我在監察院後來採用電腦介接申報之後,從試辦開始,我們就全權授權,從試辦開始,我們就全權授權一直到現在,我的態度是很明確的,我知道我不夠完美,但是我覺得我的專業表現值得給自己這樣的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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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好。被提名人,你是國民法官法很重要的推手,很多人是肯定你的,「國民走進法院、法官走下法台」,這個是國民法官法當初制定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特色,他們說這是蔡英文總統任內最重要的一個司法改革,那時候的院長是許宗力,他們說推動國民法官法、起草這個草案,就是由司法院著名的美女法官、刑事廳長蘇素娥一手主導、推行,社會大眾對你推國民法官法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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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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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在開宗明義第一章,國民法官法講的是要提升司法的透明度,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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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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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第二個,要反映國民正當的法律感情,增進國民對司法之了解及信賴,彰顯國民主權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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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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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如果是要推動司法改革,有關司法透明度的法庭直播,你應該是要贊成的啊!可是我看你回來的問卷,你設了一堆條件耶!你贊成法庭直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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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再跟委員說明一下,法庭直播的部分在6月27號三讀通過,三讀通過之後,它已經是一個法規範了,理論上我們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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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抱歉,我打岔,打斷你講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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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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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你的精神、你的初心應該是要推動公開透明,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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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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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兩個是一致嘛!所以你推動國民法官法到法庭直播,我現在懷疑的是說,你的初心是不見了嗎?為什麼你現在回來的問卷答案,跟民進黨的反對意見好像看起來不只有70%的相像,有很多都是複製、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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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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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很多都是複製、貼上!你剛才講了,一開始是自傳弄錯了,你這個也是,然後更嚴重的是,你看一下,你提到的這個理由,你說「此外,相關的媒體自律、網路平台規範亦有待建立」,現在的新聞媒體不夠自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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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跟委員說明,這個是我們立法院在召開公聽會的時候,公聽會有各界的代表來表達很多的意見,就有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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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所以你把人家的反對意見貼上來,當成你的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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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不是,我是提醒,在公聽會裡面曾經就事實審的直播有比較多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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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時間有限,我再問你一下,所以在媒體自律這一塊如果有問題誰要負責?是NCC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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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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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NCC的委員到現在還被癱瘓,還沒有提名是誰要負責任?是誰要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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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們是覺得,媒體或許可以再討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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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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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就是比較可行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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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行政院院長依法要提,但他到現在沒有提啊!違法亂紀、無法無天啊!他到現在還在癱瘓NCC,你講的這個問題是行政院要負責。第二個,你講網路平台規範有待建立,但網路平台是誰在管的?誰管的?行政體系是誰在管網路平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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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數位部嗎?我不是很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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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數發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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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對,是數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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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這裡面出現了兩個大問題,你知道問題就應該去解決問題啊!第二個,更重要的,你的初心是什麼?公開透明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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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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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委員啓楷不要只貼別人的反對意見,我希望你可以很明確地支持法庭直播,把初心找回來,要不然就沒有道德勇氣了。我相信所有立法委員在投這一票的時候,專業你是有的,可是你的公正性、獨立性,你的道德勇氣會是大家投這張票非常重要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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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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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張啓楷委員的詢問,也謝謝被提名人的說明。被提名人請喝口水,等你喝完水,之後下面一位委員就要開始詢問了。
接下來請登記第4位的吳思瑤委員詢問,翁曉玲委員請準備。 -
質詢:吳委員思瑤: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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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15時22分)院長,有請蘇副院長被提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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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麻煩被提名人再次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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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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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您辛苦了。我今天的破題就是,我們司法面臨著內外交迫的挑戰:外有社會或來自政治力的挑戰,內有我們需要改革、為司法人員減壓的困境,所以如何在這個內憂外患的司法險境當中突圍、能夠重生?在這個重建司法的關鍵時刻,我還是要再一次地說,我希望今天站在這裡提出質詢的立法委員們都要相對自制。
我想,我們的司法正義不應當成為政黨惡鬥的犧牲品,我真心地期待。剛剛前幾位委員的詢問我聽了真的是無比地遺憾,一再地針對個案做誘導式的詢答,或強迫你們針對政治立場表態。我吳思瑤的立場是,我認為不見得要求針對每一個政黨提出來詢問你們的題目,你們的答案要跟我設想的一模一樣。 -
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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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我們要選擇的不是一個聽話的大法官,不是一個思想完全跟我個人一模一樣的大法官,而是如何在多元、民主、包容的臺灣社會彰顯司法的獨立、公正跟判斷,這才是我們今天站在這裡非常重要的意義。
我再說一次,有媒體等會兒要採訪我,針對上午的院長被提名人,在黃國昌委員的詢答當中有提到,這個院長被提名人對於部分執政黨認為涉及違憲的法案,他認為恐怕沒有違憲。我認為這樣的回答,我不會因此而不同意他,認為他的司法專業不足、法律專業不足。我再說一次,我們不是要選擇聽話的大法官,我們不是要選擇跟政黨意識形態或者是對於案件的觀點、政策的觀點百分之百一模一樣的大法官,我們要的是在不同的多元思維之下,還能夠彰顯法律專業及司法正義的大法官。我今天站在這裡,我要用這樣子的態度跟您對話,我更要忍不住的說,國人對司法的滿意度確實普遍還有待努力,但是剛剛在這裡處處為難您的立法委員,民眾黨的政黨支持度只有10%吧!而且他們在5月的民調不滿意度高達54%,一個自己政黨的滿意度都不高的政黨也應當反求諸己,而不是一再在這裡撻伐別人、為難別人。
這是我在去年針對我非常期待我們能夠誕生首位司法院女院長的張文貞院長被提名人詢答的時候準備的PPT。你有看過這部影片嗎? -
蘇素娥被提名人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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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NHK的大戲,建議您可以看一看,你一定會有很深的感觸。這是三淵嘉子的故事,他是日本的首位女律師,也是日本的首位女法官。它講述了在一個性別禁忌的年代,女性如何可以成為法律專業的佼佼者。而中華民國臺灣已經產生了女總統,但非常遺憾,去年大法官院長同意權行使的時候,張文貞院長被提名人是被封殺的,當然我們尊重這個結果,但我們有遺珠之憾,張文貞沒有辦法榮任院長,我非常期待蘇素娥可以成為我們首位司法院女副院長,我給您無比的祝福。
我們的憲法法庭確實女性的比例一直在提升,如果以2024年卸任及現任大法官來看,其實女性與男性是1比2,如果這一次我們的提名能夠順利的話,將來到女性7位,男性8位,是1比1。所以要讓性別的憲法重量也能夠達到性別平權,我再一次期待您可以為我們性別平權、性別主流化的司法行政、司法院領導帶來新的風氣。
這邊我也具體跟您分享,不曉得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們在司法從業人員的法官人數,女性已經來到1,156位,男性是1,043位,女性來到52.6%。右邊這個圖表是各級法院女性法官的占比,在這10年間也都大幅躍升。如果您有機會可以成為我們未來領導的副院長,您如何再深化司法領域的性別主流化意識呢?簡單回答。 -
蘇素娥被提名人是,各個法院有各式各樣的會議,我們都會要求要符合性別主流化的規定,然後在法官學院的課程裡面,每年也都有加入這樣的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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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而且盡可能也要拔擢更多優秀的女性司法人員。事實上,現在女性法官的人數好像也是非常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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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超過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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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超過一半,非常好!這是比較進步性的議題,我非常期待您未來能夠扮演重要的角色。
現在要進入一些政治題的深水區。這同樣也是我去年在垂詢張文貞院長被提名人的時候提出來的,Elena Kagan,您應當對他也不陌生,他是美國第四位女性大法官,當時歐巴馬提名他為大法官候選人的時候,基於政黨的不同立場,共和黨也對他做出非常多不公允的批判,把他描述成一個非常激進的激進主張者、激進主義者,但是我非常推崇他這句話,您應當有讀過,這應該是法律人的金句,也就是My politics would be,must be, have to be, completely separate from my judgment.我個人的政治判斷,我縱使有我的政治思想,我有我個人的一些偏好、主張,但是與我在專業的法律判斷上是完全必須分離的。這就是我剛剛說的,我們要選擇的不是一個百分之百聽話的大法官,所有的主張跟民進黨、執政黨或跟吳思瑤一樣的大法官,我們要的是您可以彰顯您的法律專業,在每一個案件的判斷上,你可以具有獨立判斷的空間,而社會或是國會就要給予我們的司法人員這樣子獨立判斷的空間,您非常同意嘛!對不對? -
蘇素娥被提名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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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好,而當中一個很重要的基準就是恪遵憲法。簡報左邊是我當初擔任立法委員宣誓的誓詞,每四年一屆,當我有幸連任,我一定會對著國旗宣讀我的誓詞:「余誓以至誠,恪遵憲法,效忠國家,代表人民依法行使職權,不徇私舞弊,不營求私利,不受授賄賂」,重點來了,就是不干預司法,這是每一個立法委員在宣誓的時候,我們向國人對著憲法的宣誓,我們絕對不會用政治力去干預司法。同樣的,如果您能夠擔任未來的副院長,您的誓詞當中也一樣萬本歸宗,我們要恪遵國家的憲法,大法官是憲法的守護者。
只是非常遺憾,這一屆的立法院組成一年半,基於憲政機關平等相維的權力分立原則,卻被立法院大幅的戕害了、迫害了,也就是不斷的彰顯一個國會最大、國會優位的思維,反映在立法院不管行使人事權、預算權乃至於法律案,都讓各個憲政機關的憲政忠誠義務沒有辦法去善盡。所以我們絕對不容司法受到政治的干預,我們不容司法受到政治的箝制,我也希望您有這樣子的臂膀,面對任何政治的威嚇,我們都要能夠挺住,因為我們恪遵憲法,而憲法告訴我們,沒有誰比較大,平等相維的憲政義務,大家是平等的。
我為什麼說這是內憂外患的一個時期?我們碰到現在非常險峻的在野黨,對國家並不忠誠、對憲法並不忠誠、對人民並不忠誠,他們一再的挑戰司法,也一再的挑戰憲法,「 eq \o\ad(\s\up5(ㄨ),\s\do5(ㄟ))ˊ」憲有兩種,一種是維護憲法,但他們偏偏選擇了違反憲法。而沒有司法迫害,我們這麼多年來做司法改革,我們都希望司法透明、公開、公正、獨立的審判,我們都不容現在的進步臺灣、法治臺灣有司法迫害的情事,但現在在臺灣的政治圈發生的是迫害司法的這種作為。
就人事權的部分,這是史上延宕最久,不管是2024年大法官同意權的行使延宕了95天,2025年總統再次提名,到現在也延宕了74天,我非常期待這一次能夠順利行使,不要再讓我們的司法單位、最高的司法院沒有辦法如常運作。
剛剛講的是人事權被杯葛、被延宕了,更嚴厲的挑戰就是立法權戕害司法權,有非常多的違憲法案,簡報上的都是我們已經具體去聲請釋憲,但您放心,我不會要求您對每一個議案表達你認為它違憲與否。我說了,我不會像黃國昌這樣,我們不是用政治力去壓迫每一個被提名人被強制的表態,我也不會因為你認為哪些法案違憲或不違憲,來貶抑或左右我對您法律專業的尊重跟判斷。我希望是這樣,因為憲法法庭是一個專業的組成,事實上,這些政治議程上的釋憲案占我們所有憲法法庭受理釋憲案的比例非常低,一般98%、99%都是人民的聲請案,並沒有政黨意識,只有1%、2%可能涉及憲法機關當中權力分立的問題。所以我們再次呼籲在野黨的委員,不要因為對這些可能在政治上對立或對壘的釋憲案的政治判斷,而左右、影響對於大法官人事同意權的行使,因為這些案子只有2%、1%,你們的專業應當更要用在98%與人民權利義務相關的聲請案,您同意吧? -
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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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好,那我們有很高的共識。另外,也非常不幸的是,非常多的政黨及政治人物不斷地鼓動民粹就個案來包圍司法機關,作為司法從業人員,您認為這樣的行為要被譴責、應當節制,還是可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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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覺得應該要給司法獨立審判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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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而且依規範這是違法的。為什麼司法機關要作為集遊的禁制區?就是為了讓司法從業人員能夠獨立判斷,不受民粹及社會輿論的影響。
更讓人可議的是,在野立委甚至去盲挺對於我們司法人員的安全及權益造成侵害的這種暴力言論,不論是透過肉搜、獵巫、公審或威脅,都讓守護司法人員沒有辦法做到。我們要守護司法人員,您作為司法院副院長被提名人,怎麼給我們司法人員喊話、支持、鼓勵,讓他們不受這樣的威嚇? -
蘇素娥被提名人司法院永遠是大家最堅強的後盾,我們捍衛審判獨立,以公正、公平法院為審判的核心思想永遠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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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對,我們要守護司法人員,而不是放任、縱容他們受到社會的霸凌。
剛剛有委員當然會focus在法庭直播,我想難得看到審、檢、辯、學、醫事鑑定的團體及民團,對於急就章、沒有討論就倉卒通過的法院組織法同聲反對,我更反對把一個重要的司法制度改革作為政治交換的籌碼,很遺憾,就發生在立法院、半個月前。
對於法庭直播這件事,無論如何,即便在朝野協商的階段,因為這個案子是委員會沒有討論就逕付二讀,最專業、該討論的司法及法制委員會沒有辦法針對法院組織法法庭直播的部分進行深究、探討,只能夠在韓院長主持的朝野協商中,短短地讓司法院代表──副秘書長表達大概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司法院一直持保留及反對的態度,因為現在配套沒有做足,倉卒上路會造成很多嚴重司法人權侵害的後果。但是無論如何,惡法通過了,惡法亦法,未來在這個惡法上路之後,您會鼓勵或者是期待行政院提起覆議嗎? -
蘇素娥被提名人行政院是不是要提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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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尊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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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行政院的職權,所以基本上我是不能做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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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好。如果覆議,也是會輸啦,坦白講,在這個國會生態當中,覆議案也完全沒有理性討論的空間。但是未來如果這樣子的制度就是被迫上路,也已經被迫上路,作為在制度上要去做很多配套的司法院,你們該如何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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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據我所知,司法行政廳的幕僚他們已經開始在草擬相關的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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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要盡可能考量我們所擔憂對於司法人權的傷害,還有訴訟當事人自己權利的保障絕對不能被剝奪,更不容透過這種直播的方式造成全民公審的負面影響,它真的非常可怕。
最後,其實後面還有很多對於司法院內部的挑戰,我就非常簡單的跟您分享我的觀點。我們一定要為司法人員減壓,包括增補人力,包括減少案源,包括防杜濫訴,加速推動訴訟外紛爭解決的機制,也包括要導入AI的科技來協助我們的人員減輕負擔,還有對於司法人員的心理調適假期。其實我非常的開心,我讀了您的書面報告,大概您都有提到了。
司法人員的人力20年還補不齊,對此,我強力的主張、要求跟期待,我們現在的需求人力還有5,536位,真的20年也補不齊。所以我期待如果您能夠榮任未來司法院的副院長,無論如何要發揮您過去在推動國民法官法時跟社會溝通、跟國會遊說的經驗,您也要強化跟行政院人事部門針對總員額法的修法來突破1萬5,000人的司法員額上限,這個您可以promise努力去做? -
蘇素娥被提名人是的,我一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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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好。接下來是許宗力前院長的未竟之功,也就是如何能夠落實訴訟程序金字塔的制度,讓一審、二審不要翻來覆去、來來去去,不但造成司法資源的浪費,也使訴訟當事人疲於奔命,當然,對我們的司法人員來說,他永遠在做同樣的、routine的工作,這樣對於司法的效能跟品質沒有提升。這裡的數字具體反映出來這幾年的案件大量提升,您的報告也提到,十年間司法總體收案量增加將近三成,而未結案量增加111%。所以我期許您落實2012年立法院修訂完成的民事訴訟法,對於濫訴的部分,該裁定駁回的就要支持法官勇敢去做,不要因為害怕考績,你要支持啊,不要讓法官擔心如果駁回人家濫訴的案件就會影響他的考績,這個部分,您可以承諾具體達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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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法律的規定,我們一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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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好。另外,你是不是同意加速在上任之後能夠制定調解法,推動ADR的制度來解決案源過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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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這是大家都相當同意的訴訟外解決紛爭的機制,然後現在也是一直在推,不只是民事訴訟,刑事訴訟也有,還有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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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我期待你們可以加速,未來有了新民意的立法院也能夠來支持。
最後,導入科技的部分,我們過去上路的「智慧化裁判草稿自動生成系統」似乎受阻了,是不是還會強化來推進? -
蘇素娥被提名人針對這個部分,有一次司法院的研討會上面有討論,就是AI的部分到底要用到什麼程度,如果是技術性的沒有問題,但如果是審判核心的就還要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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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我知道它有爭議,執行上也可能發生問題,但畢竟這是一個用科技來取代人力,由簡入繁,我希望司法院不要放棄努力。
最後一項我沒有時間提出質詢,就是心理調適假的部分,我已經成功爭取所有公務同仁能夠獲得一年3天的心理調適假,我希望未來高壓的司法人員也能適用,讓他們有身心調適假,期待您上任之後努力來推動,好嗎? -
蘇素娥被提名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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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思瑤最後,我們一起加油,如您所說的,要建構一個獨立、公正、專業、效能的司法,我們一起努力,我們一起抵禦很多外部不當的政治干預。作為一個法律人,要有臂膀,要有堅持。一起加油,也給您無限祝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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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好,謝謝。謝謝吳思瑤委員的詢問,也謝謝被提名人的說明。
接下來請登記第5位翁曉玲委員,翁曉玲委員詢問完畢之後,我們將會休息10分鐘,翁委員請。 -
質詢:翁委員曉玲: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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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15時44分)主席好,在此有請被提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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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麻煩再請被提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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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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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蘇法官,您好。您這次被提名為大法官和司法院副院長這兩項重要的職位,我想被提名為大法官,最重要的職責就是職司憲法的解釋,扮演憲法守護者的角色;另外一個位子也很重要,是要去領導司法院和所屬法院以及相關的司法人員,建立起司法獨立、公平審判的工作環境及制度。在您今天的報告當中有提到,本席也拜讀過了,您也知道現在人民對司法改革最深的期望,就是希望有一個獨立、公正、專業而且有效能的司法。可是,我想今天在此之前已經很多委員有提到,其實這些年來,人們對於臺灣司法的信賴度一直都是偏低。根據很多的民意調查,甚至是學術機構的調查,臺灣民眾信任法官會公正、公平審理案件的比例,大概差不多是20%、30%左右。最近在TVBS的民調當中,也針對賴清德總統就職週年各項施政表現進行民調,結果沒想到最後一名竟然是司法改革;說實在話,看到這樣的民調,我自己身為法律人,我也感到非常地痛心,這代表這麼多年來,甚至在蔡英文總統當時口口聲聲說要大力推動司改,但是沒有看到有任何明顯的成效,我不能說沒有成效,而是真的沒有明顯的成效。所以在這邊我想請教您,您自己本身擔任法官超過30年,您怎麼看待臺灣法院不被人民信任的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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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基本上,我覺得司法比較不是一個容易討好的工作,譬如說,我們審判會有一半的人會輸,或者是刑事案件是把被告關到監獄裡面,所以基本上是一個處罰或者是判別人輸贏的角色,這會有一半的人是不滿意的,這個是有可能,但是人民對司法的鞭策跟他們的感覺、他們的信賴感,我覺得這是我們一定要重視,並且要不斷地努力的。我剛剛有特別講過,早期我們是在追求審判獨立,現在我們追求的是司法為民,所以要以民意為依歸、要以人民的感受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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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謝謝被提名人的回答。本席要在這邊強調,整個臺灣司法的法制系統,我們是效法日本跟德國,當然近些年來也參考不少美國的法制,我相信您一定知道,日本跟德國的國民對於他們司法的信賴度有多高,德國國民信賴德國司法系統的滿意度高達七成、八成,但是我們臺灣行憲這麼多年,而且不同屆的司法院長也都大力推動司改,但是司法信任度是每下愈況。我想對於一般人而言,評價司法公正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看到底司法有沒有雙標、是不是法律之前人人平等、是不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指標,您自己擔任刑庭法官多年,您過去曾經遇到過停審的案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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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停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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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對,就是停止審判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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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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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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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對,除非是當事人生病很嚴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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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是。所以您自己本身在過去30年的生涯當中,您沒有遇到過停審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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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當事人生病了,他沒有辦法進行訴訟,這種情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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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有,大概最長是停審多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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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停到他的身體狀況可以,所以我們大概會定期的去函詢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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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大概平均呢?所以你們也會定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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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對、對,件數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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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那我在這邊跟您講,臺灣其實有出現一個大概舉世無雙的案子,就是有停審超過10年的案子,甚至本席去跟矯正署調資料,還有人保外就醫超過二十幾年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情況?我想陳水扁的案子,你應該非常清楚,他從2015年就開始聲請保外就醫,2015年5月13號他就聲請裁定停止審判,但是這個案子因為當時是犯了洗錢罪,這個案子就一拖多年,北院合議庭在去年5月20號,認定陳水扁犯的這個洗錢案的追訴時效已經過期,所以就判陳水扁免訴。當然現在這個案子還在上訴當中,最新是現在高院已經受理也完成分案了,還要再針對到底是不是免訴的議題再繼續進行審理,可是您知道陳水扁到現在還有幾個案子是停審當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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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這個數字我沒有特別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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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現在還有3個案子,所以為什麼我剛剛講人民對於司法會不信賴?以陳水扁這個停審案來講就可以知道,有哪一個臺灣的受刑人可以像陳水扁這樣生龍活虎然後常常在外面演講而且趴趴走?一個被告可以停審這麼久,而且甚至有一個案子都已經停審拖過16年的時間,然後竟然被判免訴,那接下來的3個案子是不是也一樣會拖過去?你未來假設有幸能夠成為司法院副院長,您要怎麼去改變這樣的情況,能夠讓人民認為其實司法不是雙標,不是遇到權貴就轉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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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法院會裁定停止審判應該就是有依據的,譬如說有醫生出具的證明等等,因為這幾個案子現在都還在繫屬中,所以對繫屬中的案件我們就先不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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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我想在這裡我就是提出這個案子,要讓被提名人知道為什麼人民對於司法不信任,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接下來我要再講的就是,賴清德總統日前演講有提到在五五憲草或是1946年所通過的中華民國憲法,臺灣沒有派員參加,請問這句話是符合歷史的史實嗎? -
蘇素娥被提名人這個部分是總統的發言,他應該有他自己的依據,我們也不便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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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是,但是這個是不是事實?臺灣是不是真的沒有制憲代表去?當時臺灣省沒有派制憲代表去參加制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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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據我在網路上面看到的有不同的說法,或許利用這個機會,大家會去找出相關的史實來進行討論,我覺得是還不錯的機會可以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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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蘇法官,您接下來就可能或為司法院副院長,而且要當大法官,您應該要了解制憲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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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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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明明臺灣當時就有省議會,就有選出制憲代表參加南京的制憲,您還說有不同的意見,我在這邊真的覺得很不可思議,我希望你要能夠了解這個就是事實,臺灣省當時就是有派出制憲國民大會代表去參與制憲的會議,這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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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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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賴清德今天說錯話,他不更正、道歉就算了,但是您作為一個副院長的被提名人,同時也是大法官的被提名人,竟然連我們的制憲史都不清楚,本席感到非常地訝異。接下來我要再請教您,賴清德總統曾經說過中華民國憲法是災難,這句話您認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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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中華民國憲法是我們要守護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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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是,所以即便它可能有些不完美的地方,但是我們還是要全力守護中華民國憲法。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想請教,作為大法官、作為憲法的守護者,解釋憲法當然要忠於憲法,而憲法涉及國家定位的問題,請問在中華民國憲法的架構底下,目前是如何界定兩岸關係,您如何界定兩岸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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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憲法裡面規定兩岸關係就是另以法律定之,在增修條文第十一條是規定另以法律定之,所以我們後來才有兩岸關係條例的訂定,兩岸關係條例要怎麼訂定,因為它比較涉及很多方面,所以我們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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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不好意思打斷您的話,簡單來說目前兩岸關係到底是兩區關係還是兩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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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這個是關於政治問題跟統治行為,並不是大法官解釋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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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哇!我感到很訝異,蘇法官,這個這麼清楚,是訂定在我們中華民國憲法還有兩岸人民關係條例裡面的規定,您竟然說這個是屬於政治問題,這不是政治問題吧!
這是非常單純的憲法問題與法律問題,在國家統一之前,中華民國憲法就已經明確地講到自由地區與大陸地區,在兩岸人民關係條例裡面也是講臺灣地區與大陸地區,連這樣子基本的概念您都不敢說、不敢認同我們現在的國家定位嗎? -
蘇素娥被提名人不是,法律的規定我們一定是遵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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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所以你認為我們是不是屬於一國兩區的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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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憲法並沒有這樣一個明白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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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對,憲法裡面現在的概念就是中華民國憲法,但是我們涵蓋大陸地區與臺灣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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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關於領土的部分確實大法官曾經有一個解釋是說我們不解釋,就是我們不介入,這是釋憲實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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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好、好,我真的是感到很訝異,你連這樣一個簡單的命題都可以……很怕會得罪賴清德,所以你不敢承認我們中華民國憲法現在所涵蓋的就是大陸地區與自由的臺灣地區。
接下來我要再問,最近出現了一個新名詞,過去在講立法院所制定通過的法案,一般民眾可能會講是不是屬於民生法案、改革法案或國安法案等等,或是有些人稱所謂的福國利民法案,但是最近賴清德在團結第三講當中,提出了一個新的類型叫做「政治對抗法案」,並且請大家看看現在立法院所通過的法案到底有沒有福國利民法案,還是政治對抗法案。我想請教您,您認為什麼樣類型的法案是屬於政治對抗法案? -
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對於總統所提的「政治對抗法案」沒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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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所以他的團結三講,你到現在也還沒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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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就政治對抗法案的部分,我沒有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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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接下來我就請教你,以下幾個法案,你認為是屬於福國利民法案還是政治對抗法案?首先,軍人待遇條例的修正,我們這次修正軍人待遇條例,增加志願役及義務役的加給待遇,你認為這是民生法案嗎?是有利於軍人的法案嗎?屬於福國利民法案嗎?還是屬於政治對抗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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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覺得它就是一個三讀通過的法案,然後對軍人是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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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對警察人員人事條例我們這次也修法提高警消人員的月退所得替代率,這是福國利民法案還是政治對抗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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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跟剛剛的答案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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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跟剛剛一樣的。那財政收支劃分法的修法是調整中央與地方稅收分配的比例,這是政治對抗法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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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這個會涉及到權力分立、垂直分立的部分,因為我自己沒有財政的背景,所以如果委員要詢問的話,我會再去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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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另外,憲法訴訟法的修法是提高大法官的開會人數門檻與作成違憲判決的評議門檻,這樣的修法是政治對抗法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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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要看怎麼定義什麼叫政治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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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這是賴清德總統所提出的,他認為我剛剛講的這些法案都是政治對抗法案,甚至連公職人員選罷法修法規定連署人要附上身分證影本也是叫做政治對抗法案。如果這些都是叫政治對抗法案的話,大法官在面對這些政治問題的時候,您認為是不是應該要自制、退縮而不宜介入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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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確實,大法官在面對政治問題的話,就之前的釋憲實務是認為政治問題不要介入,政治問題就是政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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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是的,謝謝您剛剛的說明。賴清德總統很清楚地把剛剛的那些法案都視為是政治法案,既然是政治法案涉及政治問題,我希望大法官之後在審查到底這些案件要不要受理的時候,應該要注意這些是屬於政治問題,大法官應該要自制、節制,不宜介入審查。
接下來我還要再請教您,您在過去長年審判生涯當中,您曾經判過死刑嗎? -
蘇素娥被提名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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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大概有幾件死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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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如果是主審的是1件,如果是陪席的也有,有一些因為已經太久了所以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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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我了解,OK,大概反正也不多嘛!撇開法官的身分,您個人的立場是支持廢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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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剛剛有回答過,廢死不應該是一個非黑即白的問題,然後我站在法官的立場,我是根據法律還有證據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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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了解。因為這次的113年憲判字第8號所謂實質廢死的判決其實引起了民怨,您自己本身怎麼去看待憲判字第8號的判決?您認為大法官所做的相關解釋,您都接受嗎?還是有沒有一些不同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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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對於憲8,剛剛有提到因為我是其中一個案子的承審法官,所以對於憲8可能比較不適合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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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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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就是我們承審案件的法官對於相關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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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大法官的判決都已經作成了,也沒有什麼好不適合評斷的。不過本席看到您在自己的自傳當中裡面有特別講到,你非常重視被告與被害人及家屬訴訟權益的衡平問題,在這次113年憲判字第8號的判決裡面,要求各級法院的合議庭法官一致決,對於精神障礙或是其他心智缺陷者不能判處死刑,即便是發生在判決之後或是等待執行期間也是不能夠判決死刑。外界普遍都認為這一號憲法判決嚴重傾向被告還有殺人犯,你認為這樣的判決符合您所謂的要把被告與被害人的訴訟權益衡平的標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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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憲8這號判決裡面確實對被害人的部分比較少著墨,在言詞辯論的時候好像也沒有被害人的代表到現場,這個部分我覺得將來如果有機會,或許在其他的解釋裡面可以再補強。對於被害人的保護,我覺得是我們大家共同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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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OK,好,很高興聽到您剛剛這樣的意見,確實這一號判決,我認為之後有機會的話,其實大法官應該在另外的判決再來做一些補充或是做調整的解釋。
當然另外一個議題就是在這次憲判字第8號的判決裡面特別強調有關於法官一致決,這也引起了學界還有民眾以及社會上很多的討論,特別是對於國民法官的審理案件上如何適用,因為您剛剛有說大法官憲判字第8號解釋的射程不包含國民法官審理案件,但事實上的確會造成很嚴重的影響。我們這樣講好了,因為現在整個國民法官的法庭總共是9位,6位是國民法官,3位是職業法官,如果今天6位國民法官做了一致決的判死決定,另外3位職業法官有2位是贊成判處死刑,其中1位是做出不同意判死的投票,請問能不能判處死刑? -
蘇素娥被提名人根據憲判8的意旨,就是職業法官3位都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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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所以也就是等於1位職業法官的否定,就會否決了其餘8位法官的意見,是吧?也就是說這1位職業法官其實擁有龐大的否決權,這是不是出現所謂反民主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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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大法官在這個說明裡面有提到一點,就是避免跟其他普通案件職業法官的判決產生不一致的不平等狀況,因為我們的國民法官案件也可能會轉軌成為普通……就是由一般的法官來審理,就是要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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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好,謝謝。本席是認為大法官當時在做相關判決的時候,根本沒有思考到國民法官案件的問題,他可能也不清楚國民法官是怎麼投票的,今天作成了這樣的一個決定,司法院也跟著附和,這會造成到底我們當初推國民法官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希望國民法官能夠實現心中的正義嗎?事實上有辦法實現正義嗎?不行啊,因為只要一位職業法官,就會被打敗了,所以這個問題是很嚴重的。
接下來本席要再講,剛剛有提到其實蠻多人對於大法官的憲法判決都有一些批評或是有表達不同的意見,您是否支持人民可以用公投,也就是用更大的民主方式,表達對大法官判決贊同與否的意見? -
蘇素娥被提名人公民投票法它的性質在學術上面,有人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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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簡單來說,您支不支持嘛,您支不支持人民可以透過公投的方式表達對大法官判決贊成與否的意見?支持還是不支持?因為我的時間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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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公投法所規範的是人民的創制跟複決,而重大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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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委員曉玲可能你也認為是不應該,如果你認為人民不可以用公投來表達對於大法官判決的意見,那麼大法官如何能夠聆聽最新的民意?我希望我們的大法官要接地氣,解釋憲法必須要理解我們國民的法感情以及現在社會上對於公平正義的想法是什麼,不能夠自己躲在大法官的憲法法庭裡面,完全拒民意於千里之外,這是很危險的!而我覺得公投就是一個最好的表達意見方式,大法官可以知道,而公投不見得會去拘束大法官憲法判決,所以本席希望,假設您有機會能夠擔任大法官的話,應該要能了解接地氣是很重要的事情,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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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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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翁曉玲委員的詢問。也謝謝被提名人的說明,謝謝,請再喝口水。
報告全院委員會,我們休息10分鐘,10分鐘之後我們請林月琴委員詢問。
休息(16時5分)
繼續開會(16時16分) -
主席報告全院委員會,我們現在繼續開會,進行委員詢問。
接下來請林月琴委員詢問。吳宗憲委員請準備。 -
質詢:林委員月琴: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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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16時16分)主席,麻煩請副院長被提名人蘇素娥法官,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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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再請被提名人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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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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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蘇法官午安。國民黨、民眾黨一再論述人民不相信司法,但本席的經驗是人民有爭執的時候,都習慣相互提告,把仲裁權交給法官,這是相信司法的表現,所以您認為國眾兩黨說的是事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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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必須這樣說,我們這幾年的案子一直在增加,事實上也代表了另外一個含義,即人民信任司法,他要把他的糾紛、把他的身家財產交給法院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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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您過去積極參與我們的司法改革,也致力於刑事相關的修法跟國民法官的制度,在你的經驗裡面,也可以看到您對人權保障和憲政意識的重視,外界對你有很高的期待,希望你可以延續我們國家對人權價值的重視,所以要請問您,您過去經驗比較多的是刑事審判,也推動很多刑事相關的修法,像是刑事訴訟法的修訂,您認為這些經驗讓您未來擔任大法官工作時有什麼優勢?為什麼國家要把這個職務託付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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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的,過去刑事訴訟法的修法基本上都是跟憲法息息相關,因為我們說刑事訴訟法是小憲法,是憲法的測震儀。它裡面所提到的,像我剛剛提到包含被告的強制辯護權或是他的閱卷權,都跟憲法第十六條的訴訟權有關,跟羈押有關的修法是跟憲法第八條有關,所以相關刑事訴訟法的修法基本上都是跟憲法相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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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另外,我相信對於大法官的職務,您應該事先有些規劃,請問您上任之後有哪些工作是您任內要達成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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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希望可以加強被害人的保護,剛剛我們一直在強調被害人的權益是要被保護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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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要如何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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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被害人保護的部分,其實在我任內就已經通過了被害人的訴訟參加,他在法庭上面的隱私還有……如果他在法庭上面要隔離的話,我希望相關的措施可以更加的落實。另外一個是法官的案件壓力實在太大,還有司法人員,我們整個法院人才的流失非常嚴重,我希望可以有機會實行我們剛剛提到司法減壓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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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您報告裡也提出說要建構專業有效能的司法,那您怎麼建構專業有效能的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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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有特別提到,希望可以重視法官的審判經驗,因為法官的審判經驗累積是非常重要的,它也是一個國家審判文化的重要基礎,所以我希望可以透過對於審判的尊重及專業知識的加強,讓法官可以更專業,譬如統一法律見解或者是精緻量刑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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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你也提到司法減壓、穩步向前,請問你怎麼做到司法減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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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司法減壓不是一個容易的工作,因為我們並沒有太多的資源重新投入,就現有的人力跟物力,我們除了去盤點之外,也當然希望可以在制度面上防止濫訴,然後要推動ADR,也就是訴訟外紛爭解決機制,我們有很多退休的法官或者是優遇的法官願意回到法院擔任調解委員,在第一線幫我們做訴訟外紛爭解決,我覺得這是很值得鼓勵的。另外,像AI的應用工具可以幫法官做一些重複性、技術性的工作,譬如筆錄或者是附表等等,我們可以研究讓它更簡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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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更重要的是,你也有提到要連結國際做司法交流,因為的確在數位時代,各種法律爭議無遠弗屆、跨國存在,你要怎麼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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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會特別提到這個是因為我們現在很注重打詐跟洗錢,這其實都涉及到其他國家,我們希望跟其他國家的法官可以交換經驗,然後知道他們國家在面對相同問題的時候是怎麼處理的,我們可以累積自己的專業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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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去年10月底,司法院院長、副院長及另外5位大法官任期屆滿,目前在任的大法官只有8位,可是去年立法院通過了憲法訴訟法修正案,提高了憲法法庭作成判決跟暫時處分裁定的門檻,變成至少要有10位大法官參與評議,而且要宣告違憲的話,至少要9位大法官同意。憲法訴訟法修正案於今年1月25號生效,可是現在只有8位大法官,等於憲法法庭是停擺的,憲法法庭事實上是臺灣憲政體制的最後守門員,要有足額的大法官,憲法法庭才能夠恢復運作。你過去曾參加司法院釋字第665號、第775號釋憲說明會,對憲政秩序跟裁判憲法審查都有研究。目前憲法法庭受理案件還有385件沒有結案,裡面有98%是人民聲請案,如果大法官缺額現況持續下去的話,是否已構成我國的憲政危機,而且影響到人民權益?請問一下你有什麼樣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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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跟委員報告,如果我們從憲法訴訟法於111年施行開始一直算到113年期間,新收的案件有6,867件,我們來看聲請人的身分,到底誰來聲請的呢?人民聲請的案件有6,805件,是最多的,所占比例高達99.1%,也就是說,憲法法庭所受理的案件有99%是人民聲請的,人民聲請的是有關於他們的權利保障、基本人權。過去我們透過大法官的解釋,就憲法第二十二條列舉權利的部分,包含人格權、隱私權、原住民的文化權跟身分認同權,都是用這樣的方式做權利的保障,假設我們沒有辦法開憲法法庭的話,那麼99%的人民聲請案件可能就沒有辦法解決。我看到憲法法庭的專案統計分析,有提到這3年來憲法法庭作成的實體判決裡面,聲請人是人民的占了75.9%,也就是將近76%的案件都是跟人民的基本權利有關,所以憲法法庭就保障人權的部分確實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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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我相信,因為你也是很重視人權的,尤其這事實上是公民的權利,若因為這樣子而停擺,可能影響到很多人。蘇法官在過去擔任司法院刑事廳廳長期間,大力主導推動國民法官新制,現在國民法官法施行已經超過兩年,整體來說,雖然現在國民法官起訴的案件還不是非常多,但增加的速度非常快,去年的起訴案件數比前年提升大概60%,審結的案件數成長了4倍,但是在國民法官法上路之前跟之後,都有法界人士提出來說,檢辯雙方在這個制度裡面資源跟力量都是不對等的問題,他們為什麼這樣講?因為檢察官的背後是國家組織,辯護人卻是單打獨鬥的個人,而且會流向國民法官法庭的案件大多是屬於強制辯護類型,是由法院轉介給法扶的,檢辯雙方在財力、人力等等資源上都差距非常大,在需要投入更多辯護心力的國民法官案件裡頭,檢辯資源不對等的問題會更被凸顯。請問一下,你認為這應該如何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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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在國民法官的案件裡面檢辯資源不對等這個部分,其實我們在模擬階段已經有發現,所以我們也很希望辯護人這邊可以增加他們的能量。有些法院有義務辯護人或者是公設辯護人,我們在法官學院特別幫他們開課做增能這個方面,希望他們也可以增強這一部分的能力。至於法律扶助的部分,也有一些律師投入,希望能夠儘量地讓兩邊的實力可以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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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我再繼續問,你認為未來該如何強化保障擔任國民法官的民眾?因為過去有一些研究,如果擔任國民法官的話,像有時候他的個資保護、權益,甚至人身的安全保護,還有更重要的就是心理健康支持,要怎麼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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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委員,委員提到心理健康的部分,確實日本比我們先實行,他們叫做裁判員,法院可能會提供一些心理的諮商,讓他們在案子審結之後,如果覺得有需要的話,可以有諮商的地方。我知道我們很多的法院也在做相同的服務,如果國民法官在案件審理期間或是審結之後需要這樣的服務,他們可以跟法院提出,法院會提出一些協助的方法。至於他們的個資跟隱私,在審理期間我們都是不公開的,這個部分是有保障的,希望他們可以安心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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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是,希望你未來如果真的有機會上任,真的要去注意到這一塊。另外,在第一期的國民法官判決案──新北市季姓婦人殺夫案,在6名國民法官裡面,事實上有5名是男性,只有1名是女性,雖然不能說性別的組成會直接影響判決結果,但是在國民法官組成的多元性跟代表性上,應該要更被重視,這一點請問一下,你認為要怎麼樣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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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委員,這一點我們在這個草案草擬的時候,其實就有人在討論說,我們要不要設定一個最低的婦女保障名額之類的,還有譬如說原住民是不是也要有一個保障名額。我們在經過討論之後,也問了在美國的專家,他們認為能夠用亂數去抽籤反而是最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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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我覺得這個未來真的要考慮,尤其是這種家暴案,他是不得已去做這樣的事情,結果最後判下來看起來也真的是滿重的。大家都應該還記得12年前軍事審判法修法,廢除軍事審判,是因為洪仲丘事件引發民眾的憤怒,10萬人走上街頭抗議,要求國軍改革。當時蘇法官是洪仲丘案二審的審判長,你審理之後也表示,希望軍方重視軍中的人權問題,不過當時廢除軍事法庭之後,法界還是有很多的爭論。今年3月賴清德總統因應臺海隨時可能發生危機,也宣布恢復軍法審判。請問一下,依據歐美的經驗,你對臺灣恢復軍事法庭專責審理軍人案件的利弊得失有什麼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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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其實軍事審判並沒有完全廢除,它是分平時跟戰時,依我們現在的規定,平時是在一般的法院來審理。剛好在103年的時候,洪仲丘的案子上訴到高院,所分的第1號案件是在我們那一庭辦的,我們也親身經歷到軍事案件確實有它專業的地方。軍事案件要怎麼樣去設計它的審級制度或相關的編制,大法官的解釋已經有說明,它是立法形成自由,就是由代表民意的立法院經過討論之後來決定一個制度,但這個制度必須在憲法的原理原則之下,譬如它必須符合正當程序的保障,它必須符合比例原則,它必須符合平等原則,只要符合這些原則,立法院就可以自由的來設計制度,我們給予立法院最高度的尊重。當然103年的時空背景跟現在已經不一樣了,需不需要隨著時間的轉移來調整、來修改軍事審判法?我還是一樣的答案,由立法院經過討論之後來做最好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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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今年6月底,也就是兩個禮拜之前,法院組織法修正案三讀通過,新增法庭直播的規定,司法院一直表達反對的意見,其他的司法團體包含我過去工作的團體,像兒少婦女團體,也都有非常大的反對聲音,因為畢竟很多家暴或兒少保的案子並不適合。所以請問一下蘇法官,你怎麼看法庭直播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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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法庭直播現在已經是三讀通過的法律,我們必須要予以尊重。那就法律審的部分,它是採原則公開、例外不公開,可以用適當的方法,現在司法院應該已經在草擬相關的子法;事實審的部分,大家的疑慮比較多,經過最後的修法,有一些但書的規定,它的範圍有一點縮小,但是很誠摯的希望司法院在草擬子法的時候,要把在公聽會裡面大家所提到的可能的疑慮儘速排除,譬如他們擔心會妨礙真實發現、是不是會有害怕近用司法等等,子法的設計可能要注意到這些大家有提過的相關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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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委員月琴最後就是本席一直很重視兩公約在臺灣的實踐,也期望未來在司法體系裡對被告人、被害人及弱勢群體的權益保障都要能夠持續強化,讓司法正義可以被確保,因為通常弱勢者對於司法體系更沒辦法了解,也沒有更多的資源去對應。此外,本席也期待司法機構能夠持續積極加強跟社會各界的溝通,讓民眾更能理解我們司法改革的內容,並能夠更信任我們國家的司法系統。關於這兩點,就是怎麼去加強人權的保障,積極的強化社會溝通,我不知道蘇法官如果上任的話,你未來怎麼去實踐這兩個很重要的工作,因為你本來就很注重人權的保障,請就這兩個問題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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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委員,委員特別提到關於弱勢的保障,過去大家很關心社會救助法或CRPD等等的法案應該怎麼去落實,事實上,它涉及到的是憲法上的權利,憲法上的社會權,可以說是憲法第十五條的生存權,生命權包含對生命的尊重還有生命的延續,國家要提供一個最基本程度可以過的有人性尊嚴的生活,這個是人民的受益權,所以關於社會救助還有CRPD相關的近用司法等等,我們都會非常的注意。
委員的第二個問題是說要如何跟人民溝通,這個部分司法院有一個專門的部門在做跟社會溝通的角色,因為社會的議題非常的多,他們用各種不同的方式,譬如辦司法影展,或者用podcast等等比較新興的方式來跟人民溝通,希望慢慢的可以擴散出去,讓人民多了解司法。 -
林委員月琴好,今天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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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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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林月琴委員的詢問,也謝謝被提名人的說明。
接下來我們請登記最後一位吳宗憲委員詢問。 -
質詢:吳委員宗憲: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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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16時35分)謝謝院長,那我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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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麻煩再請被提名人上臺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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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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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謝謝蘇被提名人,我直接切入正題跟您請教,您在這次報告裡面提到擔任大法官主要是要保障人權,我想在民主社會裡面最重要的是言論自由,這個東西是最基本的人權,憲法第十一條還有大法官會議解釋第445號、第509號都說得非常清楚,言論自由是人民的基本人權,國家本來就要給予最大的保障。
我想先跟您報告幾個狀況,之前有網友在Threads上面提到「陳菊走了?」結果警察在4個小時內就用IP馬上把這個人找出來,而且在深夜23點45分就找到這個女子來說明,大家就說:警察抓詐欺就沒有這麼努力,抓這個卻這麼快。再來,還有另外一個,有民眾去罷團的連署站詢問了一句:請問罷免賴清德是不是在這裡?結果就被罷團報警,然後被警察用社維法送辦,當然有法官認為這個根本不構成騷擾。所以我想請教,我想代替網友及國人請教一下,您是這次司法院副院長的被提名人,請問像這種連問都不能問,警察執法有沒有過當?有沒有逾越比例原則?會不會導致寒蟬效應?我想請教一下您的看法。 -
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委員的提問,委員提到是關於言論自由的部分,關於言論自由,大法官會議在過去釋憲的實務上,確實有非常多號解釋是跟這個有關,他們也強調言論自由的重要性,它是多元民主社會非常必要的,所以要給予最高程度的保障,在釋憲實務上,我們基本上就是採雙軌理論(雙階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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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不用跟我談這個,當人民詢問這些日常用語,沒有傷害誰、殺害誰等等,就是日常用語「是不是在這裡投票」、「陳菊是否走了」卻被警察在深夜去帶人、被警察以社維法送辦,您認為這有沒有侵害到言論自由?還是警察執勤有沒有違反比例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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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法院後來是不是已經覺得沒有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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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對,我想請教您的意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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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從法院的標準……我尊重法官的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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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您的意思是尊重法官的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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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法官已經做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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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好,我想我們還是要有勇氣出來說明、對抗這個。我先談一個,您是司法官30期,我是4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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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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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想我們念的書大概都蠻類似的,就是吳庚、翁岳生等等大法官以前寫的書,因為我們期別比較近,那我必須講,這些人給我的感覺是,當他們在擔任大法官時,他們認為檢察官搜索權應該交給院方,他們認為集會遊行不應該讓行政機關事先去審查一些有沒有危險性、必要性,他們都敢去衝撞當時的政府,其實這是我對於大法官的深切期待,我希望選出來的大法官是勇於依據憲法去告訴政府你做錯了,或是這個法律是有問題的,我覺得您的想法一定跟我一樣,我們都期待大法官是有勇氣代表人民對政府發聲的那個人,而不是重要問題卻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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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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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好,沒關係,我再請教您下一個問題,柯建銘前幾天講了一個東西,他說:726大罷免之後要用刑法第一百條來制裁、處理在野黨立委。我想請教您刑法第一百條的構成要件,您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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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內亂罪那一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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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就是那個內亂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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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內亂罪那一條,我個人是沒有聽到柯總召有這樣的發言,內亂罪在實務上幾乎已經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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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來,我跟您報告一下,您畢竟是我們的大學姐,我跟您報告。上個會期我就提到,當年我還是高中生、大學生時參加了野百合學運,參加了廢除刑法第一百條的遊行,所以讓我覺得何其荒謬,因為今天執政黨的立法院總召竟出來說要用刑法第一百條來辦我們這些立委!當年我還是學生時,我站在街頭上陪著林山田老師、陪著他太太在街頭上日曬雨淋,要求廢除刑法第一百條有關思想犯的規定,希望流亡在海外的異議分子能回到臺灣。結果幾年後,他居然要用這條條文來辦我,我心裡是什麼感受?當年我為了臺灣人民,為了這些流亡海外的黨外分子,在街頭為他們奮戰,要求修掉刑法第一百條有關思想犯的規定,今天卻被一個總召拿著刑法第一百條說要辦我們這些在野黨立委!跟您報告一件事情,我覺得這何其荒謬!回想過去這段人生,我覺得何其荒謬!我們越走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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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也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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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當年我還是個十幾、二十歲的學生,我就懂得要上街頭去捍衛這些異議分子的權益,結果今天卻有人要用這個來辦我們這些立委?我這邊跟您報告,這真的讓我覺得何其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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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認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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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臺灣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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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委員,我認同不能處罰思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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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想請問,如果有人在網路上說要顛覆賴清德政府,請問有沒有構成內亂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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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要看他實際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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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是,您說對了,其實民主國家不會去處罰一個人腦中的想法!對於刑法第一百條,過往我們認為不應該有思想犯,到現在我們認為要有實際作為時才構成犯罪。也就是一定要有強暴或脅迫實施才會構成犯罪,所以單純講要顛覆賴清德政府,其實並沒有構成犯罪。今天不能讓臺灣又走回以前管制思想犯的時代,否則會對不起這些先賢先烈!我過往非常崇拜這些人,不管是鄭南榕,不管是……這些人當年帶給我們理想,讓我們跟著他們走,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想一想心裡真的很難過。在施明德過世前我有幸能遇到他,也有聊過,我想今天這些民進黨的信徒真的對不起過往這些人!對此我只有一個感覺:哲人日已遠,典型在夙昔。過往他們帶給我們很多、很好的例子,可惜這一輩的人並沒有跟上他們,並沒有把他們發揚光大。
過去釋字第445號、釋字第644號都寫得很清楚,國家不能因為集會遊行團體主張共產主義或分裂國土為由,就禁止他們團體的設立或者集會的許可。足見大法官過往已明確表示,除非你的言論達到立即危險的程度,否則國家不應予以干涉。我也多次講過所有法律人都很理解一個金句: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保衛你發言的權利,所以大法官就是要有風骨,不知道您認不認同? -
蘇素娥被提名人剛剛委員提到這兩號大法官的解釋,我們都尊重也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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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了解。您是國民法官制度的推手,所以我想請教,由於憲法判決要求判決死刑案件的法官要一致決,這點與國民法官法的修法方向就不一樣了,對不對?如此變成一個專業法官就可以推翻六位國民法官的決定,只要他一個人不同意就可以推翻,這就像賴清德在第三講講的,不是表決多數就是贏。我多次在YT上看到您談到對國民法官法的一些想法,您說要帶入一些國民的意見、民意進入判決中,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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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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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這樣會不會和您當初所推動的國民法官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您的想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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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有關113年憲判8的部分,因為37位聲請人的案件都沒有適用國民法官,所以判決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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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沒有,我們不講過去,我們講未來,而且不是37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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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就現有國民法官法的評議規定,一般案件評議的量刑是二分之一,如果是死刑案件的話要三分之二,所以在設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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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對,但是跟大法官憲判違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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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所以在設計上,就是死刑案件要特別的慎重,大法官憲判出來之後,有關於國民法官的案件要判死刑要怎麼判的時候,有特別提到職業法官也要三個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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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您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啦,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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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我想跟委員說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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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來講一個啦,這一次中選會莫名其妙沒收了我們立法院議決的反實質廢死的公投,剛剛王鴻薇委員也有問你這個問題,所以我想我就不要再問了。剛剛王鴻薇委員在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一聽到這個問題就立刻站起來到電視機旁邊用力的聽,看看您是怎麼回答他,因為他問你這個有沒有違法、違憲,中選會沒收我們立法院議決的公投,結果我在那邊聽了半天,您沒有給出答案。他問你有或沒有,您沒有給出答案,所以我還是沒有聽到您最後的結論,您繞了一圈之後還是沒說,所以我在那邊站了之後就跟我的助理說我沒有聽到答案。還是回歸到我一開始講的,我認為的大法官是要有勇氣跟政府說「你不對了,你違法、違憲了」,我們期待的大法官、世界各國的大法官都是這樣子在設置。所以我認為要擔任一個大法官的人,甚至是當司法院副院長的人,其實要有那個勇氣說出結論,您一定懂,中選會沒收立法院決議這個東西有沒有問題,有沒有違反權力分立的概念,其實我覺得您都懂,但是您剛剛並沒有講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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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委員,我可以說明一下嗎?就是作為一個職業法官,我們對於一個問題一定是聽過兩邊的說法,聽過辯論之後才會下最後的判斷,您的這個提問呢,我之前講過說它確實有正反兩邊不一樣的意見,如果將來它確實成案的話,我們有機會可以聽到兩邊的意見,還有法庭之友的意見,我們會再做最後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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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尊重您這個說法,但是還是沒有答案,我心中的疑問並沒有得到解答。
我再請教你,你有提到你希望司法是可以被大家所接受的,好的司法是作出來的判決是大家都能夠接受的,大家都認可的,所以貼近民意的司法,這個是被害人訴訟權法制化,我們是不是要加強這一塊,過往你也有很多有關被害人的一些論述嘛…… -
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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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想憲判8的辯論庭其實有犯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從頭到尾,37位殺人犯的家屬都沒有到場陳述,我們看到的是,過往很多很多的判決大家在乎的是這個人怎麼被殺死的,沒錯,這是構成要件,檢察官、法官只在乎這個人怎麼死的,被開幾槍、被殺幾刀,但是大家都忘了這個人當年是怎麼活的,他對這個社會的貢獻,他對於這個家庭的重要性,他對他的太太的重要性,大家都忘了,所以我們都忽略了被害人家屬在訴訟上面該有的權益。就現在的訴訟來說,被告有權利、告訴人有權利,結果被害者家屬沒有權利,他講的話在法庭上面一點用處都沒有,法官甚至不需要在判決書裡面提到,也不需要在判決書裡面說明,都不用,連辯解都不用,這是目前我國制度一個很不好的地方,您也有談過這一塊,我不知道您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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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謝謝委員提問,關於被害人權益的保障,你剛剛提到被害人在量刑的部分,他的意見可不可以進來,事實上,我們現在的辯論有分兩塊,一個是法律的辯論,一個是科刑的辯論,在現在的刑事訴訟法裡面就已經有規定,在科刑的辯論要讓被害人來表示意見,就是有一個比較新的規定是在科刑辯論的時候,讓被害人也進來表示意見,被害人可以有代理人,他可以請律師來幫他說,他也可以透過檢察官,因為檢察官對他有訴訟照料義務,他有相當的管道可以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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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跟你說明一下,其實這段時間有很多死者家屬,就是被害人已經被殺死了,死者的家屬來跟我們講,常常開庭都沒有傳喚他們到場,他們到場也沒有發言的機會,甚至他們的說明也都沒有顯現在判決書裡面,我想跟您報告,實務上有這個狀況,家屬及律師一再的跟我們反映,所以我簡單的提一下,最近這段時間發生幾個例子,真的請我們的法官、檢察官以及大法官們都能夠知道一個點,我剛剛說的,不要只聚焦在這個人怎麼死,你要想想他當年是怎麼活,就像臺南的殺警案,兩位警官衝到現場,為了維護治安,結果被殺死,他家人是多痛;土城的劉警官要攔檢毒駕,結果他抓著方向盤被拖行到撞死;師鐸獎女老師只是為了幫家人煮一頓飯,去買個東西,然後就被殺死;或是像新北割喉案,那個人被砍了7刀,他在現場叫那個同學不要再殺他了,一樣照殺!所以很多時候,我們法律人忘了人性尊嚴這件事情,就像邱聯恭老師常說的,你要創造一個富有人性溫暖的司法制度啊,他要求我們要重視人性尊嚴,不管在刑事訴訟或民事訴訟都很重要,但是我們今天的法官、檢察官、大法官都忘了這一塊,所以我常在跟家屬談,談到最後我自己心情不好,甚至都流眼淚,因為那個痛,即使我不是當事人,我都可以體會到,但是我們的實務以及我們的法官們都忘了這件事情,所以拜託,如果您有幸擔任司法院副院長,真的還是要積極推動被害人及其家屬在訴訟上的參與權,因為目前我國以刑事訴訟來說,第三條的當事人其實並不包含這些家屬,您很清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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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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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們的司法制度忽略了他們,他們跟我說他們是司法的孤兒,他老婆被殺了,結果他是司法的孤兒,這個真的是不應該,我覺得制度不能忘了這一塊。所以請問您,對於推動被害人的訴訟參與權,您的想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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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的,被害人的訴訟參與權是我在刑事廳長任內通過的法案,被害人的權益要保障,除了司法這一端,當然還有很多其他包含社政、警政,還有法務部,大家都要配合的地方是很多的。如果法律已經有規定,而我們審判實務的法官沒有確實做到的話,我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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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好,這部分是您以往的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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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對、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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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今天提出來也是讓您能夠說明,而且讓國人知道你是支持這些被害家屬在訴訟上權益的,我們將來推動修法,也請您那邊一定要多跟我們配合,因為畢竟訴訟法是司法院在掌管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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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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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最後我想提一個,這段時間我們遇到有法官跳樓,就是司法過勞的問題,有法官跳樓、警察輕生、書記官過勞死,當然,像消防員也有工作太辛苦或工作場所太危險等等的,然後就奪走消防員的性命。我覺得政府對於基層公務員的權益是嚴重的漠視,這段時間我也提出了很多想法,包括之前我也開了公聽會,也請了高院的法官,現職及已經離職的法官等等都來說明,點出問題在哪裡,而且他們講的都非常的核心,我也多次找民事廳、刑事廳來開會討論,譬如說我們提到了避免形式化的書證調查程序,以及避免二審完全複審,這個都是能夠讓我國法官減輕工作量,能夠讓訴訟繼續維持一定品質的,但是我等了一年多還是沒有等到,因為一個立委最多一任就是四年,我等了一年半了,我還是沒有等到司法院的任何回應,但是那些法官,我以前的法官、檢察官的同學們,他們還在水深火熱啊,他們常常打電話跟我講,他們家庭也沒了,健康也沒了,沒有時間陪小孩,沒有時間陪家人,然後我自己很清楚,我也是這樣過來的嘛,身體也弄壞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我們要怎麼要求一個有品質的裁判呢?所以對於簡化司法的工作量,您有沒有當作是您一個重要要推動的事情?我想這個問題是全國法官、檢察官現在都想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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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首先要先謝謝委員關心我們司法過勞的問題,然後也在司法及法制委員會提出很多的建議。關於訴訟制度的調整,您剛剛提到的是訴訟制度的調整,現在事實上刑事的第二審是完全複審的國家已經幾乎沒有了,我們要怎麼樣去調整這樣一個訴訟制度,讓它更公平,我覺得是可以討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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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因為完全訴訟不經濟,一審要學英美法的交互詰問,結果英美法不是二審再玩一次複審,甚至二審就是法律審啊,對不對?我們今天的二審是事實審、再一次複審,你讓法官走一樣的程序,浪費所有法官的時間,浪費當事人請律師的費用。我一直提這個,但是目前都沒有得到司法院任何回應,如果您有幸擔任副院長的話,是不是可以幫我們盯緊這一塊?全國幾千個法官、檢察官都在等待這個改變,公訴檢察官也很辛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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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好。謝謝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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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委員宗憲我想這個很重要。然後還有裁判書的簡化,關於裁判書的簡化,我知道你們頒布了很多例稿,但是目前成效也不大,裁判書出來還是厚厚一本,每個人還是跟我抱怨裁判書的事。最後,我要跟你提的是,不管公私部門都存在職場霸凌,我想司法院一定要注意到這個點,因為這些法官、檢察官的身體跟健康都在抗議了,請重視職場還有他們的身體健康。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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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娥被提名人是。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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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謝謝吳宗憲委員的詢問,也謝謝被提名人的說明,謝謝。
報告全院委員會,我們對司法院大法官並為副院長被提名人蘇素娥女士的詢答部分到此為止,謝謝被提名人今天的列席答詢。7月10號(星期四)上午9點繼續開會,審查司法院大法官被提名人蕭文生、鄭純惠、林麗瑩資格之相關事宜。
我們再次謝謝王育敏委員,陪同我們一起來參與審查。現在休息。
休息(16時5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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